“自己去领罚!”事到如今,皇帝还有什么法子呢?
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说不定这会早已回到了齐侯府。
放虎归山,徒留后患。
谁能奈何?!
“是!”栾胜躬身退出了寝殿。
奈风在外头候着,“督主?”
“去暴室。”栾胜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奈风愣在当场。
没想到,就这么一桩事,倒是让皇上动了这般大怒?皇帝没法将怒气发作在沈东湛身上,于是乎就寻了栾胜出气。
暴室内。
鞭子抽着皮肉,鲜血飞溅,闷声阵阵。
待栾胜出来,除了面色比往日更惨白些,别无异样,仿佛那些刑罚并非落于其身,与他并无任何关系似的。
拢了拢身上的衣襟,栾胜的额头渗着薄汗。
“督主,其实您可以解释的……”奈风赶紧上前搀扶。
却被栾胜轻飘飘的拂开,虽为阉人,但只在主子面前卑躬屈膝,在奴才面前……他素来脊背笔直,“此事过了,不许再提。”
“那苏……”奈风犹豫了一下。
栾胜横了他一眼,目色冰凉。
“是!”奈风俯首行礼。
栾胜依旧捻着他的佛串子,依旧迈着平稳而缓慢的步子,慢慢悠悠的走在宫道上,坦然之色,未见任何异样,“你知道该怎么做!”
“奴才明白!”奈风颔首。
封口!
东厂提督被皇帝责罚,这可是大事,若不堵住宫里众人的悠悠之口,一旦传扬出去,免不得惹来非议,闹不好会惹出大乱子。
是以,知道这件事的……想活着就必须闭嘴,权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凌霄子和李璟在寝殿内,关起门来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