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她笑着锤他胸口。
沈东湛紧握着她的拳头,眉眼间满是温柔。
「这是我拟的方子。」伶仃将方子递上,「到底有几分真假,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如果想查实,倒是有一个法子。」
沈东湛接过方子,顿时了悟,「师父的意思是,如果想知道真假,照着您的方子去找药,栾胜和皇帝既然拟出这东西,不可能一劳永逸,必得时常寻药。」
「我就是这个意思!」伶仃欣喜。
这小子果真与自家少主般配至极,一个聪明一个伶俐。
「明白!」沈东湛收起方子。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番,转而都将目光落在阿七身上。
阿七:「??」
都看他作甚?
「还愣着作甚?」伶仃眉心微蹙,「去后院劝架啊!」
阿七:「……」
这两人玩命似的,拳拳到肉,自个去劝架,不怕被揍成肉饼?
「去啊!」伶仃催促。
阿七挠挠后颈,讪讪的往后院走去。
后院。
周南被一脚踹在地上,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阿七脚下,惊得这厮连滚带爬的窜上了栏杆,一把抱住了廊柱。
「别打了别打了,不要殃及池鱼!」阿七扯着嗓子嘶喊,「我是无辜的!」
年修:「……」
周南啐一口嘴角的血,皱眉瞧着这怂包,慢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别打了,前面寻人呢!」说着,阿七瞧了一眼周南,「你脸……」
周南白了他一眼,「脸什么脸,给你脸了?呸!」
他啐一口血水,抬步就走。
阿七抱着廊柱,瞧着年修收了手,慢慢悠悠的走上台阶,「他输了?」
「关你什么事!」年修沉着脸,紧随周南其后。
阿七眨了眨眼,瞧着刚打完架的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不由的心头一紧,「这就完事了?」
好像,是完事了。
默默爬下栏杆,阿七深吸一口气,默默的跟在后面,尽量跟这两阎王小鬼保持一段距离,免得他们忽然动手,自己这条池鱼连根鱼骨头都留不下。
行至前院,周南捂着脸喊了声,「爷?」
「这脸上可真是挺好看的。」沈东湛调侃,六色,开了染布坊似的。」
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