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根羊排喝了些奶酒,三人也聊了不少一些所见所闻,当阿尔皮得知当初的几位少年如今已经是堂堂炼炁士时,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唉,阿尔皮,先知婆婆还好吗,待会得去探望一下。”铃铛擦了擦沾了油光的嘴角,笑道。
无忧也是眉间含笑,可是听到这话的阿尔皮却脸色有些不太好,正当无忧和铃铛有些不明所以准备开口时,阿尔皮叹了口气道:“你们不知道,自你们走后不久先知就突然病重,没几日就仙逝了。”
“啊,怎么会这样,先知婆婆身体那么好,丝毫没有病症怎么会。。”铃铛听了阿尔皮的说辞,面脸的不可思议站起身来。
无忧也是一脸惊讶的问道:“其中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阿尔皮看了他们一眼欲言又止。不过这些小动作却瞒不过已经是炼炁士的二人的眼睛。
“老皮,你有话就说嘛”铃铛皱着眉头有些焦急了。
“可有什么难言之隐?”无忧道。
“嗯,是先知临走时交代的一些话语,有关于你们的,只是我不知道此时该不该说。”阿尔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说道。
“关于我们?”铃铛当即问道。
“是的”阿尔皮再次肯定。
“如果实在不能说的话也不要勉强”无忧说道,因为他观察到,阿尔皮脸色有些迟疑。
“确实不是时候,先知说过有一天如果我族遭遇大难,解救我们的人可能就是你们了”阿尔皮斟酌着说了一句。
无忧和铃铛听到后,互看了一眼,无忧又看向阿尔皮,不过阿尔皮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来来来,炖肉来了”这时帐篷的门帘被从外面掀开,身体高壮的桑罗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石盆子走了进来,他把装了一盆炖的软烂的炖肉放在几人桌上,嘿嘿的笑着让几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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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也就此打住,他们接下来边吃边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夜晚的篝火晚会已然热闹,千杯不醉对于如今的无忧来说很容易可以做到,酒刚入喉就被法力直接分解的一干二净。今晚许多人都醉了,看着铃铛和巫族的姑娘们在那里手拉着手载歌载舞,心中莫名的一阵轻快,巫族民风淳朴不像外界的凡人界或者炼炁界那般勾心斗角。
就当无忧嘴角含笑观看载歌载舞的人群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无忧闻声看去只见阿尔皮掂着一瓶酒和两个粗瓷大碗,在他身旁坐下。这让无忧心中一阵懊恼,作为炼炁士的他竟全然没有发现有人近身,这是在巫族没有人对他会有恶意,但这也让无忧心中起了警觉,暗自告诉自己以后无论在何地该有的警觉之心不能不留,这些只是在他心中一过而已。
阿尔皮倒了一碗酒递给无忧,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二人碰了碗一饮而下。
入喉的烈酒使阿尔皮的脸又红了一分。
“先知用自己的生命,看到了一些事情,铃铛,你要相信你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相聚不会太遥远。。我相信祖巫会保佑你们。。和我们的。。”阿尔皮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无忧静静的听着,他不确信阿尔皮说的是醉话还是在隐隐的提醒一些不能直说的事,但是他相信既然阿尔皮说是先知说的,那其中肯定是有所指的。
“你醉了,桑罗族长醉了你把他搀扶回去休息吧”无忧对不远处吃肉喝酒的桑罗喊道。
“唉,好嘞”桑罗抹了一把嘴,小跑过来一把搀扶起阿尔皮往族长帐篷走去,当被送进帐篷后桑罗便退了出去,而刚刚还醉醺醺阿尔皮却坐起身来丝毫没了醉意,“希望对他起一点帮助吧”阿尔皮喃喃道。
而这些却被坐在原处的无忧尽收识海,“看来我和铃铛身上会发生一些事情,这些事情让看见这一幕的先知付出了很重的代价”无忧思索了片刻抬头看到俏脸红润有些醉意的铃铛在和巫族的人们嬉笑,嘴角勾起暗道:“既然如此那由我接着便是”。
而铃铛此刻却对此全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