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没有任何作用。”她道。

“是。”史蒂夫捏紧的拳头松开，他别过眼“……我不会再阻止托尼了。”

“哈！”托尼嘲讽“不怕我会打死你最好的朋友，你的兄弟了？”

“我该相信你。”史蒂夫痛苦的道“美国队长并不完全正确，相反，他总在犯错。”

“……”托尼深深看了他一眼，情绪奇异的平复了一些。

“苏姬，别阻止我。”他说。

微生翎抬手撤除他和巴基之间的分割，她的手放下的瞬间，托尼手部战衣覆盖全身，他狠狠地揍在巴基的脸上，将他揍翻在地。

巴基没有还手，他站起身，嘴角渗出血“我不会还手。”

“你在彰显自己的举动多么伟大吗。动手啊！像你杀死我父母一样！”

微生翎听出战衣后沙哑的声音。

战衣面具后，贾维斯目睹托尼眼中不愿落下的泪。

天台上，只有托尼拳拳到肉的声音。

史蒂夫握紧拳头看着这一幕，他眼神悲伤，拳头攥紧又松开。

托尼骑在巴基身上，一拳又一拳，贾维斯扫描着巴基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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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站起身向楼下走去，一言不发。

楼下，吧台处，托尼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

“Sir，救护车已经到了。”

“贾维斯，mute！（静音）”

巴基?巴恩斯，史蒂夫?罗杰斯，九头蛇。

他握紧拳头，手指咯吱咯吱的响着。

九，头，蛇。

“其他人应该可以不用来了。”克林特拿出手机“我通知他们。”

“托尼现在想一个人静静。”娜塔莎叹气“我……”

天台门再次打开，医护人员拿着担架跑上来。

“伤员在这！”

“你们谁叫了救护车吗？”

没有人。

“是托尼。”史蒂夫声音沙哑。

微生翎看看被带走的巴基，再看看痛苦的史蒂夫，抿紧了嘴唇。

史蒂夫是错了。

可她也没理由指指点点。

最好的朋友被打，他帮忙有错吗？

错只错在动手的人同样是他的朋友。

进退维谷。

她长舒一口气走下楼，果不其然在酒柜那边看到了托尼。

“苏姬，”是托尼叫住了她。

“你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吗？”

“如果你需要，托尼。”

她说。

“那我们去这里。”托尼在空中向右一拉，扯出来一个虚拟光屏，上面显示着美国地图，上面有多处闪着红点。

“这些……是哪？”

“九头蛇基地。”他站起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贾维斯入侵网络找到的地方。”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