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臣妾美,别是看臣妾面容憔悴,有心安慰的吧?”白蕊姬注视着他,眼波流转间,却是泛了红,微微潮湿的眼角,如露水波荡。
弘历低叹了一声,只叫她快快坐下。
“朕本无意怪你,只是你,总是隐着自己的行踪。旁人皆都一个个凑上前来,朕眼花缭乱,你却一声不吭,暗自站在人后,朕这才一时冷落了你。”他便是这样解释着,为她,也是为自己。
白蕊姬心里唏嘘,其实她了然得很,后宫美女如云,没点手段本事根本无法立足,而若要立足,唯有恩宠傍身。而弘历,是所有女子的中心,有的是人巴巴地上前争奇斗艳。他是帝王,亦是男子,如何会不
她的手那样冰凉,被弘历轻轻握在手心里。
“皇上……您居然来了,臣妾实在是……”白蕊姬喃喃低语,很快又咬住了唇,神色哀哀。
他看着白蕊姬这样小心,忽然意识到,她真的变了许多。从前,他嫌她不懂尊卑有序,也嫌她冲动闹事,如今,她变得这样谨慎紧张,他却又忍不住怀念起她娇蛮地向他诉说心中不甘的模样。
白蕊姬穿得素雅,只一袭琼白衣裙,隐隐绣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衣裙外再罩了一层薄薄的纱。
抬眸时,白玉莲心珠饰之下的流苏也随着流动,啪嗒作响。
“你甚少穿的这样素净,清新脱俗,是好看。”弘历笑着道。白蕊姬的面容是明媚如春光的美,眼下虽不施妆扮,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美,就似如今的天中飘荡的白云,恬静淡雅。
“皇上说臣妾美,别是看臣妾面容憔悴,有心安慰的吧?”白蕊姬注视着他,眼波流转间,却是泛了红,微微潮湿的眼角,如露水波荡。
弘历低叹了一声,只叫她快快坐下。
“朕本无意怪你,只是你,总是隐着自己的行踪。旁人皆都一个个凑上前来,朕眼花缭乱,你却一声不吭,暗自站在人后,朕这才一时冷落了你。”他便是这样解释着,为她,也是为自己。
白蕊姬心里唏嘘,其实她了然得很,后宫美女如云,没点手段本事根本无法立足,而若要立足,唯有恩宠傍身。而弘历,是所有女子的中心,有的是人巴巴地上前争奇斗艳。他是帝王,亦是男子,如何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