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跟在后面，还是忍不住向他确认，“今天你打的那个人，真的不简单吗？”

莫东脚步没停，轻飘飘答她的话，“如果真的是大人物，就不会来这种小酒吧，而且什么人可以打，什么人不可以打，我知道。”

听他这样说，路清又觉得是这么个理。

他向来都有分有寸。

对着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他能分辨。

“东西都收拾好了？”

“还没。”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问的阿斌？”

路清不答，继续叠刚刚扔在床上的衣服，“你要带些什么？应该待不了多久，就带一两套衣服吧。”

他知道路清在躲避，干脆也不再追问，“你看着办。”

洗完澡出来，路清把行李也收拾好了。

他洗了头发，没用吹风，只用了干发巾擦了一下。

过来从路清身后抱住了她。

路清想转身，但奈何他抱的太紧。

他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

清楚而又迷惑的嗓音，“新买的衣服，穿吗？”

路清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疑惑问，“现在？”

“不然呢？”

“还没拿到呢。”

“嗯？”他闻着路清的头发，着了迷。

“定做的，不然怎么能合身？”

他更不明白了，“那玩意儿还要定做？”

“是，要等一个星期。”

他轻笑，不可思议，睨了睨路清胸前。

“尺码小了？”他轻叹着气，“我以为今天晚上会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上次没尽兴，这次我做好了准备。”

路清琢磨着他说的话。

终于明白他想的什么了。

反手敲了敲莫东的头，“你想什么呢？我买的是旗袍！”

“旗袍？”莫东被她敲醒，“有红色，蕾丝的旗袍？”

“当然有。”

“怎么想起穿那个？”

“我看燕楠穿得还行，想试试。”

他把她翻了过来，推倒。

头发的水滴在路清的脸上。

路清撑起身体贴近他，“我想穿给你看，可能我比燕楠穿得还好看呢。”

“你穿什么都好看，就算不穿，也是最好看的女人。”

路清愣了愣，反应过来，用指甲重重划过他的背，“流氓！”

这一划让莫东颤了颤，下一秒，就吻了上去……

关键时候，路清抓住他的手，小声制止，“还是得……做下措施。”

他眼睛通红看着她，“昨天……”

“昨天我们都喝了酒，我怕有问题，买了药……”路清怕他生气，声音极其温柔，解释道，“好多宝宝天生的缺陷，就是父母喝酒抽烟或用药导致的，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好……”

她以为莫东会发怒，谁知他打断她的话。

“是我的错，我没考虑周全，答应我，以后别吃那种药了。”顿了顿，他又说，“我也不会让你吃，一切，等我们已经有足够准备才去做。

路清点头，主动翻了个身……

今天的莫东说温柔也温柔，但路清，却在他的温柔里，感受到了一丝暴躁。

可能因为晚上酒吧的事，莫东的心绪有些复杂。

它像一块膏药，一直粘着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