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墙壁上挂满了同一个人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温婉贤淑,生了一双多情眼,好看至极,那模样看去,倒是有些熟悉。
屋内乱的很,满地狼藉,毛笔、墨汁、宣纸到处都是……
忽然,一只手从后绕前而来,重重掐上了顾南絮的脖子:“找死!”
严尛并没有下狠手,他心里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儿,果然被云沐藏了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严尛像是精神错乱一般掐着顾南絮的脖子,不知道究竟是爱还是恨。
“放……放开我……阿沐……救我……”顾南絮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腕。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不准你再这么叫他!”
严尛精神失控似的想要掐死她。
忽然,一把剑径直从背后插入他的心脏。
他瞪大了双瞳,满是不可置信:“你……你还是……负了我……”
严尛倒下了。
云沐将剑毫不留情地拔出来,鲜血喷溅到他的脸上。
“快走。”云沐捂了一下胸口,赶忙一手拎着剑,另一只手抓着顾南絮匆匆离开。
苻亦安等人赶到的时候,一众人拦在大门前:“什么人!”
“要见你们主子的人。”苻亦安从怀里掏出能证实自己身份的金令牌,上刻一字:安。
“原来是安王殿下,失敬!”众人连忙跪下参拜。
苻亦安收起令牌,试探着道:“父皇命我来与你们主子商议要事。”
“这不可能。”领头人下意识反驳,却慌张地低下头。
苻亦安的目光扫视过去——他们,不过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年,父皇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