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求她必须选择出一个,直到想清楚才能出来。
等到第二天他们打开门时,她已经昏迷不醒了,自那以后她就落下了这样一个毛病。
余书歆想起往事有些酸涩,朝着程也牵强的笑,一掠而过这个原因,“因为一次意外被困在小房间里才开始的。”
她快速的岔开话题,“该你告诉我,刚刚那女孩说什么了?”
程也扫过她苍白的唇瓣,指尖微微蜷缩,略带低哑的声音开口,“她说,你和手中的花一样漂亮。”
“就这?”余书歆有些不太相信。
程也直视她,轻笑了一声,“对。”
人来人往的路上,余书歆站在路边,第一次对程也这样无语,这算什么秘密?
余书歆顿住,而后一字一句的念到,“你耍无赖。”
程也听这话捂着肚子笑,他从小就浑不吝,嚣张肆意,许多女生在他面前说尽甜言蜜语,极尽夸奖来讨好他,余书歆是第一个说他无赖的。
倒让他感到新鲜。
他眯着眼,盯着一脸恼怒的人,乌黑的头发在风中扬起,“你说得对。”
余书歆看没有作声,指尖揉了揉脖子的位置,不易察觉的把手中的鲜花挪移了几厘米。
垂着眼望着怀里分外娇艳的玫瑰,红得艳丽动人,确实很漂亮。
她的唇勾了勾,姑且当他是夸她了。
“那这花要怎么处理?”
这花是他给钱买的。
程也挑眉,眸色漆黑,“我要来干嘛。”
她犹豫了几秒,“你拿回去讨女孩子欢心呗,女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