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予：？？？

这是什么新式洗脑大法，这玄天族是没人了还是怎样？为什么要把希望放在一个人身上？

正当她要开口，身体一僵，不受控地说道：“是。”

姜清予：....

族长眼里划过满意，“继续抄吧。”

浑身一松，又能动了。

姜清予扁了扁唇，不让说就不说，于是埋头苦抄起来。

之后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每当姜清予想要反驳或拒绝时，身体便会被控制住，随后应承下来。

几次过后，姜清予已经麻木了，干脆也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人物，反正她只要学习术法，完成任务就好。

***

时间一晃，转眼姜清予在这里已经待了四年了，这四年她几乎每日每夜都在修炼和学习。

一方面是她想趁着有限的时间多学一些知识，另一方面又好似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也是如此。

有些时候，她都恍惚，她所在的地方会不会就是她神魂居住的这个人的所经历过的，为了族中的未来，日夜不停的努力学习。

只是，眼看着时间逼近，姜清予也不免有些心急，再不出去，不止她无法参加比赛，就连被她带入地底的一众弟子们也无法参加。

与此同时，在姜清予身后，有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她。

族长身子斜靠在门边，她其实在第一日见到圣女的时候，就发现她与往日有些不同。

以前的圣女平日里性子淡漠，不爱说话，交给她的任务，她都会完美完成。

而面前的圣女，虽然依旧惜字如金，但她却比圣女多了一分活力。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