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华,你带本尊口谕给天帝,让他看着处置便行。”
郎华看了一眼望舒,心领神会走了。
石头目光被朝乐吸引,只见他慢慢走到朝乐身旁,观察会纳闷问:“这位姐姐是何人,怎么气色看着这般古怪?像是…中了降头术一般。”
望舒一愣,凑近石头:“什么是降头术?是咒术一种吗?”
石头摇头:“月亮姐姐有所不知,此次我游历许多地方,还真遇到一个人,他的神色跟姐姐一模一样!人虽活着可没人气儿,有生命却无生命力…”
望舒心底生出寒气,在人间学堂时便听闻过此邪术,是被下了独咒。
“独咒?”她问。
石头点了点头,佛孤亦想起一事,他观看四周,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冷峻下来。
“可是谁会给她下咒?”望舒愣了愣,看向佛孤,“还有我…?”
石头看了殿内,随即又四处转了转,目光看向佛孤:“这个恐怕只有魔尊殿下知晓了!”
望舒诧异。
片刻,佛孤沉声道:“吙簪的主人,也就是先冥王的姐姐,曼珠。”
“曼珠?!”望舒实在匪夷所思,“可我从未见过她,为何她连我也一起诅咒了呢?还有朝护法,她一向与人为善和蔼可亲,又哪里得罪了曼珠?”
佛孤叹了口气:“并没有,或许只是曼珠怨气未尽吧。沙华死在忘川,而曼珠本与沙华同胎姐妹,自然有心灵感应,她也有可能在意沙华的死,所以化身独咒诅咒了她。”
望舒一脸懵:“那与我何干?”
石头却开口道:“魔尊殿下避重就轻,这虽然是怨念,可更多是余情未了所产生的独咒。”
望舒实在郁闷,这好端端的怎么又余情未了…
这时,朝乐忽然想起一事,她轻轻拽了拽望舒的衣袖:“赤凤上神,极有可能是因为吙簪…因为先冥王死在忘川,想着物归原主所以我把吙簪也丢进去了…”
望舒猛然一惊,感情是那根簪子引起的。
“那根簪子还能捞起来吗?”望舒问,然朝乐却艰难的摇了摇头:“不可能,先不说它掉在哪儿,就是忘川水中央,那也极深,人为捞起来压根不可能。”
更何况水底全是孤魂野鬼,不愿往生的魂魄,在忘川待的久了,早就变态发狂了。
只要有生灵靠近,他们便毫不犹豫将生灵拖下水,吞噬它!
望舒叹了口气:“那可怎么办?我可听闻,这独咒若是不解,要不了多久被下咒的人会匮乏而魂飞魄散。我有双脉还能苟活几日,朝护法怎么能等?只是也奇怪,为何偏偏是我俩?”
石头叹气:“你俩身上有魔尊气息,这吙簪以为你们极有可能是魔尊心上人…所以才…”
望舒愧疚了,她轻轻拍着朝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