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清脆的歌声,飘荡在晴朗的天空,引来无数的口哨和欢呼。
其中,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吸引了蓝亓儿的视线,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骄傲的身姿,魁梧的身材,还有那矫健的身手,都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乌拉真,你认不认识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蓝亓儿指着他问乌拉真,“他好像很厉害,看起来不是一般人。”
“他啊,听说是突厥的贵族,还听说是个王爷呢,至于姓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突厥长年和我们不和,来参加我们的盛会真是奇怪。”
“他是不是姓阿史那?”
乌拉真皱着眉头想到,“好像就是这个姓吧,我听硕托说过,他跟哥哥说不让突厥人来参加比赛,可哥哥说这是草原上的规定,总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塔也部不讲道理,不守规定。最后硕托还骂了他们突厥人,说阿史那一族是豺狼,什么会吞噬塔也部什么的,他们说的人就应该是他了。”
“不过,他好厉害,你看,只有他一个人在前面,第二个人都离他好远的,好久都没出现过这样厉害的人了。恐怕连塔也部的第一勇士拓跋也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道他会中意谁家的姑娘,在我们草原上所有的女人都希望嫁给强悍的男人,可以保护他们,而我们也非常崇敬厉害的男人,称他们为勇士,英雄---”
“但是我不
“我去看看徐槿燃的伤势好点没有?”看着立在自己眼前的人,蓝亓儿道。
“你昨天不是才看过吗?”
“昨天是昨天,他没好,我总觉得担心。”
“中原哥哥,你别去看了,我阿爸说他会让最好的巫医照顾他的。”说着亲昵的拉起蓝亓儿的手撒娇道,“今天难得是赛马大会,可热闹了,你第一次来到草原上,一定没有见过,我们去看看吧。”
蓝亓儿将乌拉真的手不着痕迹的推开,道,“乌拉真,我真的不能陪你,你去找你哥哥陪你,或是硕托。”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大致已经和他们很熟了,除了那个叫拓跋也的,这个人简直是一个不爱说话,嚣张自大的鸟人,他救了蓝亓儿,蓝亓儿还特意找了个机会跟他道谢,没想到他半点反应都没有,蓝亓儿以为他耳朵不好,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最后居然无视她走了。蓝亓儿恨的牙痒痒,一连在心里骂了好几个混蛋,听说他只有在和丘落对骂的时候话才最多,人人都说他和丘落简直就是冤家,两人一见面就吵,两人又没有什么仇,而每次都以丘落被气的内伤而结束,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丘落可是出了名的无赖,他这种人都说不过他,可见他说话有多刻薄。
世上居然有这种人,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能把人气个半死。
“不,中原哥哥,我不要他们陪我去,我就要你陪我去。”乌拉真撒娇的语气让蓝亓儿的眉毛微不可察的皱了几下。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可是女人,这不是很糟糕吗?
四周尖叫呼啸想起,蓝亓儿不想接她的话下去,便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比赛开始了,广阔的大草原,数千,不,数万的人往一处赶,无比壮观,最受欢迎的自然是那些赶在最前面的勇士们。他们身材最为魁梧,体格最为健壮,骏马最为快捷。
各部落人民尽情欢呼着,毫无保留的将他们最热烈的赞美和掌声送给这些勇士,少女越来越多,他们聚集在一起,脱离了各自的部落,对着他们钟爱的勇士,唱着清脆的歌声。
姑娘们清脆的歌声,飘荡在晴朗的天空,引来无数的口哨和欢呼。
其中,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吸引了蓝亓儿的视线,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骄傲的身姿,魁梧的身材,还有那矫健的身手,都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乌拉真,你认不认识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蓝亓儿指着他问乌拉真,“他好像很厉害,看起来不是一般人。”
“他啊,听说是突厥的贵族,还听说是个王爷呢,至于姓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突厥长年和我们不和,来参加我们的盛会真是奇怪。”
“他是不是姓阿史那?”
乌拉真皱着眉头想到,“好像就是这个姓吧,我听硕托说过,他跟哥哥说不让突厥人来参加比赛,可哥哥说这是草原上的规定,总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塔也部不讲道理,不守规定。最后硕托还骂了他们突厥人,说阿史那一族是豺狼,什么会吞噬塔也部什么的,他们说的人就应该是他了。”
“不过,他好厉害,你看,只有他一个人在前面,第二个人都离他好远的,好久都没出现过这样厉害的人了。恐怕连塔也部的第一勇士拓跋也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道他会中意谁家的姑娘,在我们草原上所有的女人都希望嫁给强悍的男人,可以保护他们,而我们也非常崇敬厉害的男人,称他们为勇士,英雄---”
“但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