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亓儿一听这更加怀疑,“谭慕白,你编也编的像一点,花蕊迟夜重病?你骗谁呢?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谭慕白急的就差跺脚了,“对了,”他突然想起来,“我也是糊涂,那年你十二岁,正好发高烧,同是在年关,你生病的第二天王爷就重病了,你躺了半个多月,那半个多月你都是昏迷的,你怎么可能知道。”
蓝亓儿低下头细细品味谭慕白的话,十二岁那年,自己的确发过高烧,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麻姑急的跟什么似的,到现在身体一直调养不好也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想起来了吗?”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这时拓跋也插嘴道:“我看他的意思是他的血可以救你,服过忧昙罗的人血液里也含有忧昙罗成分,他自己百毒不侵,他的血更是解毒的良药。”
谭慕白一喜,心想天可怜见,总算有人信了,“就是如此,你去找王爷,他定会救你。”
拓跋也问:“可要前往然也木?”
蓝亓儿摇了摇头。
这招是死招,不可用,先不说这谭慕白话的可信度有多少,单说自己与花蕊迟夜的恩怨,他会不会救自己还很难说,就算他救了自己,想要再从他的手上逃跑简直是难如登天。相反的,如论如何都得去突厥一趟,狼牙还在阿史那简弘手上,虽说此去危险重重,但好歹是一步活招。
“怎么,你到现在还不信我?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
“不,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可能去求花蕊迟夜救我,我既然从玉笔宫逃出来,就没想过要回头,迄今为止,我所做的一切,包括当初拿刀对着他,我便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后果,所以,我中了毒,不会舔着脸去求他。”
“你可想好了?”谭慕白口气变得有些冷意。
“这根本不用想。”
“好好,那么的话就不能怪我了。”谭慕白话才断,蓝亓儿听着古怪,还来不及想,却见,那本来好好绑在谭慕白身上的链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来,谭慕白犹如鲶鱼一般从那链子中逃脱,一只手便向蓝亓儿袭来,蓝亓儿暗叫不好,刚想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谭慕白揪住蓝亓儿的肩膀,顺势躲开了拓跋也的一刀,揪着蓝亓儿就想离开,可拓跋也哪里容得,劈刀就向谭慕白揪住蓝亓儿肩膀上的手袭来,谭慕白眼看就要被劈到,一松手,蓝亓儿就从他手中逃脱了出来,借力还还击了一下对方,拓跋也见蓝亓儿已经安全下来,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招招至对方死穴,五六招过后,谭慕白并招架不住,再加上手上毫无兵器,谭慕白更是处于下风,拓跋也一刀过去,眼看就要伤到谭慕白,蓝亓儿赶紧出声:“拓跋也,别伤他!”
拓跋也闻言,弯刀一侧躲开了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