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府趁夜到了陈知州得府上,陈知州被人从美人怀叫了起来,本就心情不爽利,在听到沈知府说的这些话之后更是无语至极,他早就给沈知府说过被搞这些宴少煊是不会接受的,人家是什么人物,难道他自个儿家里没有姑娘吗,要是宴少煊是这样的人他可以送好多,哪里轮的着沈知府
“就这么给你说吧,宴大人是长公主嫡次子,是当今陛下的亲外甥,哪里是你一个庶女能攀上得人物,再说着那院里的姑娘是谁你可知道”沈知府摇了摇头,心想着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大晚上来找你吗
“那女子可是如今尚书令,江尚书的嫡幼女,是长公主钦点的儿媳妇,得陛下赐婚的,你说你那庶女何得何能跑人家家里去,当着认得面叫江姑娘姐姐”陈知州白了沈知府一眼,他那庶女他是知道的,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总想着攀高枝儿,平日里眼睛都长头顶上的,这下子知道踢上了铁板了吧
沈知府失魂落魄的走了,陈知州冷笑一声说道
“这沈知安呀,老想着投机取巧这下子反倒搞砸了事情,好好做事儿不行吗,最近留意下沈知安,总觉着这人有些不太老老实呢”陈知州自从傍上了宴少煊觉得自己这官越做越有意思,他也不想着升迁,就在地方做一官员挺好的,就他自己这脑子可没办法和京都里的人想比那可是个随时都能掉脑袋得地方,哪里有扬州香,不得不说陈知州是个头脑清醒之人
他深知,在这江南水乡,虽不及京城繁华,却也别有一番风味与安宁。宴少煊的庇护,让他在这方土地上如鱼得水,既不必卷入朝堂的尔虞我诈,又能享受权势带来的便利与尊荣。陈知州心中暗自盘算,既然沈知安这次栽了跟头,不妨借此机会敲打敲打他,让他明白,在这扬州地界,谁才是真正的掌舵人。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陈知州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暗地里加强了对沈知安的监视。他吩咐手下人,不仅要关注沈知安的公务动向,更要留意他的私下交往,尤其是与哪些人走得近,是否有不法行为。陈知州心里清楚,沈知安此人虽有些小聪明,但终究难成大器,若真让他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自己也能及时出手,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江静笙昨夜睡得不好,早上被一阵声音吵醒,她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前的梨树上挂着一只翠绿的鹦鹉
“夫人起来啦,夫人起来啦”一看见江静笙这次聒噪得鹦鹉就喊了起来,正在逗弄它的知春知秋回过头来果真看见了自家姑娘,赶忙上前去
“姑娘您醒啦,可是这只鹦鹉吵醒了了你”知春去准备江静笙洗漱的东西,知秋上前扶着江静笙进屋子
江静笙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地落在那只鹦鹉上,轻声说:“无妨,这小家伙是哪里的来的,倒还挺有趣的呢。倒是你们,这么早就在院子里忙活”
温暖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给这清冷的早晨添了几分温馨。江静笙坐在铜镜前,任由知秋细心地为她梳理长发,镜中的自己虽带着几分慵懒,却也难掩那份淡然与从容。知秋看了看自家姑娘的神色,有心为宴少煊说上几句话道
“姑娘,这是大人一早让人送来的,怕你无聊专门买来给您逗趣的呢,大人说这几日会比较忙,但是晚膳一定会回来陪您用膳”
“是呀姑娘,听说这本是知州夫人最喜爱的一只鹦鹉,今日大人一早就去讨了来,就是为了让您欢喜呢”知春端着水进来说道,知晓两人在闹别扭,称呼上也做了改变平日里两人私下都直接喊宴少煊姑爷现在也改成了大人
江静笙闻言只是哦了一声,没在接话,两婢女对视一眼也不在提起只是尽心服侍自家姑娘梳洗,有小丫头端来了早膳,江静笙梳洗完毕后草草用了几口便不再吃了,看得两丫头心里着急,要知道平日里姑娘最是喜爱吃这些好吃的了吃食今日却只用了这么一点,知秋想要上前在劝慰两句,被知春拉住了
“姑娘,今日可要出去走走?我们去西湖边上走走可好,听说那边有好多画舫,可能听小曲呢”知秋轻声提议着
江静笙闻言,眼波微动,但随即又耷拉着脑袋,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