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把衣服取下来,“这位同志你的眼光真好,这可是刚从沪市运过来的行销货。
我们店里一共也就两套,昨天卖掉一套这是最后一套了。”
白悠悠上手摸了摸,触感是真的不错。她心中暗自盘算着,这棉袄虽贵,但质量上乘,且是沪市的新款,穿在身上定能抵御冬日严寒,给便宜师傅穿也合适。
她轻轻翻开衣物的标签,只见上面用钢笔工整地写着“售价:十八元五角”。
在那个物资匮乏、工资普遍不高的七十年代,这几乎是她半个月的薪水。
不过这点钱对她来说还是有的,不说空间里的那些财宝,光是这些年赚的钱也够花。
她从手包里掏出几张纸币,仔细数了又数,确保无误后,递给了店员。
店员接过钱,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也为这桩交易感到高兴。
又逛了一会儿,给便宜师傅挑了双合适的鞋子,在供销社买了些糕点,这才提着东西往国营饭店去。
国营饭店是有两个包间,不过一般也很少有人会用到。
在前台询问了包间号,在前台的指示下一路走了过去。
推开门,里面坐了有三个人,这三人她还都认识。
便宜师傅的孙子陈景韫、许平和江雨薇。
都是一个医院工作的,许平也听说了前些日子医闹的事,在江雨薇的一番添油加醋后,许平成功被带偏。
认为他的江师妹是那个好意帮忙的人,而白悠悠则是成了那不知道感恩,反而还倒打一耙的坏人。
所以一看到她,许平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白了她一眼,继续和江雨薇交谈着。
白悠悠也不理会,对于这两人反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