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那是伊凡德的错觉，毕竟伊凡德主教的超凡等级比自己高，请自己帮忙也只是因为圣辉比较亲近自己。

下意识地，安琪儿看向了后面看戏的方升，大大的眼睛之中充满了疑问。

方升嘴角抽搐，虽然他很想说你看我干啥啊，我连那股力量的样子都没有见到，怎么判断啊？

见方升都没有说话，安琪儿轻叹一口气，在场阅历最为丰富的人都不清楚，更别提其他人了。

方升心下思虑许久，向伊凡德询问：“主教先生，能否及你可能地描述那股力量？”

伊凡德并未因为方升的实力就轻视他，毕竟刚刚圣女冕下的行为他都看在眼中，再结合无名者的身份，这位绝对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帝国英灵，经验肯定是比自己多得多。

“那股力量既不像是魔鬼和恶魔，也不像是其余的正神，更不像冥河的死气。就好像是虚无一片，不存在的虚假东西一样。”伊凡德尽可能的描述，这股力量实在是太过特殊了，他六十多年的阅历碰到这玩意简直就是抓瞎。

伊凡德的矛盾说法让方升的思绪都为之一滞，这什么玩意啊？这么玄乎？

思虑良久，方升最终摇了摇头，他并未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找到与这东西有哪怕一丝吻合的物品。

哪怕记忆之中，从小认识各种神系力量特征的乐婉都沉默了，这东西俨然超出了她的所学范围之中。

这时，米里斯有些沉重地说道：“会不会是死去神明的力量？”

话音落下，就听到乐婉和安琪儿异口同声地否定：“不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安琪儿率先开口说道：“那乐婉姐姐你来解释吧。”

乐婉点点头，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平静地阐述自己的理由：“死去神明的力量大多是狂暴的，不稳定的，并且死去神明的力量还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具有强烈的不甘心。他们不同于恶魔，也不同于正神，如果没有东西压制或者掩藏，这股力量哪怕是普通人都能感受到。”

作为亲眼见过禁忌知识的人，乐婉算是了解这东西，那一次在船上，哪怕有这盒子的压制，都有魔兽追寻着这东西的气息到船上，不惜袭击航道上的商船。

“乐婉姐姐说得对。”安琪儿出声，为乐婉的话语添上几分可信度。

方升看着众人，有些疑惑地开口：“与其纠结力量，不如直接询问罗兰德神父，看看他到底接触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