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梦从躺着变成坐着,又从坐着变成奋笔疾书。
“这个剧本还没有写好吗?是谁的本子,真不错!”
俞凌霄停顿了几秒钟才给出答案,“一个我没有听说过的编剧,大概不怎么有名,叫何策飞。”
“可以,我目前感觉这个剧本很不错,如果是演戏的话,我可以去参加跨年晚会。”
“可以,你等我通知。好好拍戏,不要偷懒,有任何问题一定要告诉我。”
童梦隔着电话点点头,“知道了凌霄姐,我不和你说了,我跟我妈妈她们出去吃饭了。”
晚上吃的是筒骨藕汤,童梦一个人喝了两大碗。童娟丽休息好了,在饭桌上兴致勃勃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拍戏呢,你们真厉害啊。”
“梦梦,你挣这钱我一点不眼馋,我没有你那么坚定的信念感。”叶雨婷一边吃排骨一边竖起大拇指。
童梦被夸得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哪里哪里,我......”
“可不,一般人很少有这么厚的脸皮。”童娟丽打趣道。
童.一脸不可置信.梦:所以,爱会消失?
吃完了饭,三人回到剧组,童梦进去换装,童娟丽和叶雨婷在外面看柴天玉她们拍戏。
众所周知,《劳动法》在剧组约等于没有。
上至导演下至群演,那都是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天色逐渐变暗,童梦踩着大片的粉紫色晚霞走出更衣室:低垂的盘发,几绺碎发自然垂下,无边眼镜,纯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直筒西裤,一双尖头短靴。
嗯,这段出场在几年后疯狂刷屏,弹幕上全是:姐姐,我的梦中情姐,我亲爱的姐姐。
魅力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有的人长得很标致,但莫名其妙的就是没有什么魅力,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花瓶。
有的人长得很普通,可她就是很有魅力,一种“令人情不自禁”想要探究的魅力。
世界真奇怪啊。
童梦林向山附体,冷冰冰地走去片场,只跟童娟丽和叶雨婷点了点头。
俩人知道她这个小习惯,所以也没当一回事儿,依然留在原地看别人演戏。
游端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绕着童梦转了一圈,又绕着白海敏转了一圈,“玉珂,给海敏加一个耳饰,现在这样有些太单调了。”
施玉珂仔细打量童梦和白海敏,最后承认游端说得对。
片刻后,白海敏的耳朵上多了一对苹果绿的水滴耳坠,在晃动时仿若一抹极光。
“各部门做最后检查,五分钟后开拍!”
叶雨婷坐在椅子上,有些紧张地望着童梦,小声和童娟丽说,“只看过梦梦演话剧,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梦梦演电影呢。”
童娟丽用气声回复道:“我也是,我都有点儿提心吊胆了。”
在场戏开拍前,童梦有委婉地表达过一件事,“晚上这场戏啊,怎么说呢,你俩要不别看了?”
委婉,但不是完全委婉。
那时候,童娟丽和叶雨婷还不明白为什么。
不过没关系,她们很快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