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害怕已经消失了,我的心里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万子安继续微笑道:“目前的伤势情况如何呢?电影的进度会受到影响吗?”
“盆骨骨折,修养三个月左右就好了。游导非常的体贴也非常的照顾我们,所以我并不担心电影的进度,我对我们很有信心。”
童梦已然变成采访老手,回答问题游刃有余。
万子安带着上级任务,又接连问了童梦几个尖锐问题。
“你最近有一些绯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我会直接进行起诉。
“你和卫宁阳关系如何?师妹房瑶演技如何?”
:我和宁阳关系很好,昨晚我们还通过电话,说了一些有关于合作的事情;房瑶的演技当然不错,等电影上映以后大家就知道了。
......
其实媒体们想知道的问题都差不多——你有金主没?你是不是在用苦肉计?你有没有参与换角?
没办法,这就是网民们最关心、最好奇的几个问题。
“慢走,下次见。”
俞凌霄先后将两家采访团队送出医院,随即大步流星地赶回病房。
屋子里只有童梦和俞凌霄两个人,鱼采柳打饭去了。
“你想和我说什么?说转型的事情?”俞凌霄靠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温水,整个人姿态闲适。
童梦先是有些惊讶,然后了然一笑,“凌霄姐,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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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我做这行的年头比你久,”俞凌霄意味深长,“你知道吗?演员们想要转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年纪大了、想要扩宽戏路、希望更多人认识自己......
这些都是理由,但并不是最关键的理由。”
童梦静静地听着,俞凌霄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最关键的是,一个无名无姓的人在有了名气受人追捧以后,来钱速度快得像大风刮来的以后,她就会被惯坏。
她认为自己无所不能,认为自己是百里挑一的天才,所以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尝试。
这种人是很愚蠢的。”
俞凌霄放下杯子,玻璃杯底和大理石台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判官手里的“惊堂木”发出的响声。
“可你不一样,梦梦,你和这种人不一样。”俞凌霄打量着童梦:这个年轻的女孩儿野心变大了,她已经不满足于自己仅是站在聚光灯下了。
她想要的是,掌控聚光灯。
童梦痛快地承认了,“凌霄姐,演员的一生可以很短暂也可以很漫长,我今天被众人夸,明天就会被众人骂,比如我此刻的境况。”
在坠马事件之前,童梦是春风得意的新晋女演员;坠马事件之后,她是周身缠绕着“黑料”的狠心霸凌者。
“市场上质量参差不齐的剧本,圈子各种各样的奇葩乱象......在很多很多细小的原因的促使下,我开始思考转型这个问题。
这次的事件只是最后一根导火索罢了,但我想创业、我想掌控话语权的想法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以前的我认为,我可以不用那么着急,我可以慢慢来。”
“说说你的想法。”俞凌霄坐下来,“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