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疼的。”童梦笑盈盈地说,“多喝几碗骨头汤就好啦!”
说来很“奇怪”,童梦身边的任何人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下次找一个替身吧”,“别这么拼命了”之类的话。
她们接受童梦的选择。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漆黑的夜里,疼痛如同一只只幼小的蚂蚁,悄然啃噬童梦的盆骨和肩颈。
她的手掌也正在结痂,每天都痒的不得了。
童梦迷迷糊糊地想:记住这种感觉,演戏的时候可以用。
第二天晚上五点,沈飞鹤打开电脑,登陆9518的网页,找到了一个名为“演员童梦”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在打字聊天,说一些有关于童梦的话题。
“今晚会不会抽到我呀?我想和梦梦说话哎!”
“听说是随机的,我也好想抽到啊。”
“不知道梦梦的病情怎么样,严不严重。”
……
五点二十五分,沈飞鹤倒好饮料,拿好零食,房门紧闭,抱起小猫,端端正正地坐在电脑前。
五点二十九分,沈飞鹤在对话框里打下一行字,“梦梦,好久不见!”
五点半,准时发送。
与此同时,童梦出现在镜头里。
“哈喽哈喽,大家好呀!可以听见我的声音吗?”
沈飞鹤看着屏幕里的童梦:瘦了,但是气色还可以。
“好久不见啊,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和大家见面呢!大家吃饭了吗?”
俞凌霄没有给童梦提供直播流程大纲,只告诉她,“说说话聊聊天就可以了,不用特别严肃。”
影迷们的回应很热情,童梦眯着眼睛去看弹幕。
“我吃的是骨头汤还有大米饭,身体没问题,需要修养几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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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吓到大家的,马儿也经过训练,剧组也是很专业的,不过人生总有意外嘛!”
“不要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童梦示意镜头离近点儿,“你们看,我是不是好好的。”
这个年代的摄像头没有什么美颜啊,瘦脸啊之类的功能,连清晰度都算不上好。
但童梦的皮肤状态确实很能打,除了黑眼圈有些重,嘴唇因为最近喝水不方便有些破皮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沈飞鹤甚至看见了童梦鼻尖上的一颗小痣。
“还会不会拍戏了?当然会呀!过几天大家还能在跨年晚会上见到我呢!”
“演得什么节目?秘密,但是你们就知道了,绝对是一次新尝试,希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