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的宴会,本应热闹非凡,可今日却显得格外寂寥。
庭院中的景色萧索,落叶飘零,仿佛在诉说着此刻的沉闷。
堂内气氛诡谲,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杨业昂首踏入宴会,身姿挺拔如松,从容入席。
身后的许褚跪坐在地,神色威严,双眼紧紧盯着一脸怒容的吕布。
吕布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他紧握着拳头,双眼冒火,好似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
王允端坐在主位,神色怡然。
他微微抬手,沉声道:
“都退下吧。”
侍女们和仆役们闻言,纷纷低头退去。
不一会儿,空旷的堂内只剩下朝堂公卿。
堂外有甲士整齐地行动,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王允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此宴,为奉先接风洗尘。”
众人闻言,纷纷执起酒盏,恭敬地敬向吕布。
吕布愤慨不已,拳头猛地一砸案几,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哼!这算什么接风洗尘?”
吕布怒声道:“如今局势混乱,我吕布在外拼死拼活,却换来这般局面?”
他的怒气横生,让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
但很快,吕布又觉得自己此举有些唐突,便兀自端起酒盏,大口喝起酒来。
杨业看着吕布,微微皱起眉头,道:
“将军,莫要如此动怒。”
“今日之宴,乃是司徒大人的一片好意。”
吕布斜睨了杨业一眼,冷哼道:
“好意?我看未必。”
王允见状,连忙道:
“奉先莫要动气,如今局势艰难,我等当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吕布沉默片刻,放下酒盏,缓缓道:
“好,我就暂且信司徒公一次。”
堂内的气氛依旧紧张,但在王允的周旋下,众人又开始交谈起来。
只是那凝重的氛围,始终挥之不去。
司徒府的宴会,依旧被那股寂寥与诡谲的气氛笼罩着。
杨业看着吕布,神色平静,宽慰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将军堂堂七尺男儿,何必在意这些小节。”
吕布听了这话,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杨建成,我要是当众呼你几巴掌,你未必有我能忍。”
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王允微微皱眉,连忙出言劝解:
“此次是董公做得过火了。”
“他只是遭受行刺,一时气头上。”
“说不定明天就找奉先道歉了。”
吕布满脸不屑,冷哼一声:
“道歉?老贼怎么可能道歉。”
“哪一次不是我小心翼翼侍奉,生怕有一次出错,丢了性命。”
他紧紧握着酒盏,手背上青筋暴起。
杨业微微摇头,语重心长道:
“将军此言差矣,您是董公的义子。”
“自古以来父子之间,都是打是亲骂是爱。”
吕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道:
“好一个打是亲骂是爱,明日我便向老贼进言,收你做义子如何?”
杨业微微一笑,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将军不怕我争宠,把你比下去?”
吕布听了这话,顿时沉默了下来。
他狠狠地盯着杨业,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片刻之后,他再次端起酒盏,闷头灌下一大口酒。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他的衣衫上,却浑然不觉。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我欲杀老贼!”
吕布狂叫着,满脸怒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