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城内,血雾弥漫,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褚骑在高头大马上,宛如一座移动的小山。
满脸的络腮胡子如钢针般竖起,一双铜铃大眼瞪得滚圆。
凶神恶煞的模样,好似来自地狱的煞神。
他手中紧握着那柄沉重的战刀,刀刃在篝火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刀锋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饱饮鲜血。
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压。
让公孙瓒身后的士兵,忍不住悄悄往后缩了缩。
典韦如同一尊威严的战神,屹立在不远处。
他身材魁梧壮硕,身上的铠甲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典韦双手紧握那对铁戟,手臂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蜿蜒的虬龙。
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而深邃。
仅仅是那凌冽的目光扫过,就让公孙瓒感觉如芒在背,肝胆欲裂。
一阵微风吹过,典韦的披风猎猎作响,更增添了他几分不可侵犯的威严气势。
庞德横刀立马于一侧,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他身姿挺拔如松,面色冷峻,眼神坚定而锐利。
手中的长刀泛着寒光,刀刃上仿佛还残留着往昔征战的血迹。
庞德身上,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
公孙瓒仅仅是看了一眼,便知道此人不好招惹。
杨业端坐在战马之上,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他身着精致的铠甲,在篝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双眸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微风吹动他的发丝,却丝毫无法影响他那沉稳如山的气场。
“公孙瓒,你是自己投降,还是我派人擒拿你?”
杨业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公孙瓒心中一惊,目光紧紧盯着杨业,缓缓道:
“司隶校尉,杨业?”
杨业微微颔首,神色平静:
“正是杨某。”
公孙瓒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
“我纵横大汉边境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栽了跟头。”
杨业目光一凛,声音冰冷:
“你杀大司马刘虞时,就应该想过有今天!”
公孙瓒回想起往昔的一幕幕,心中五味杂陈。
他曾率领白马义从在边境驰骋,威名远扬。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心中怀着壮志豪情。
他带领着部下,多次与外族作战,胜仗连连,让敌人闻风丧胆。
他的白马在战场上飞奔,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
所到之处,敌军无不溃败。
然而,随着权力的增长和欲望的膨胀,他与刘虞之间的矛盾日益加深。
最终,他在冲动之下,做出了那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杀害刘虞。
从那以后,他仿佛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命运的齿轮开始无情地转动。
公孙瓒抬头望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
如今大势已去,自己已经陷入绝境。
他的士兵们在杨业军队的包围下,个个面露惊恐之色,手中的兵器也微微颤抖。
公孙瓒心中明白,再抵抗下去也只是徒劳。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长枪,从马上下来。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公孙瓒向前走了几步,停住脚步,望着杨业道:
“罢了,罢了,今日我公孙瓒认栽。”
“不过,杨建成,你要想活着离开幽州,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哈哈哈!”
许褚怒目圆睁,对着公孙瓒吼道:
“死到临头,你还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