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将军大人,烧着的牢房是那小子的隔壁,还有,在那小子的牢房内还发现了两个人的头颅,那小子似乎被吓傻了,不知道会不会疯了。”
姬凌也清醒了:“疯了?那不能吧!他敢杀人还能疯,你当我是傻的?”一踢士兵,把人都踹翻了。
士兵:“大将军,现在他已经开始自言自语了,那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姬凌不信他们说的话:“行了行了,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楚萧宁被带出来,一群人站着就他一个人蹲下,双手围在膝盖处,蹲在角落,姬凌蹲下看他怎么回事。
戳戳脸:“你疯了?”
他从楚萧宁眼里看到了恐惧:“不,我没疯!我是王府三公子!我叫楚萧宁!”
士兵:“他应该疯了!”
姬凌笑起来蜈蚣疤尤为明显,这可不是一刀就能刮成的,而是用软鞭打到的,接近楚萧宁脸时更近了。
楚萧宁瞪士兵:“我说我没疯!”
姬凌:“没死就好了。把他丢回去,明日再让他继续干活,不干活就给我用力打!”
那两个人头一并算在了楚玄承头上,姬凌看那头和身的断开处,一刀就结束了,很利落。
姬凌正要回去继续休息,外头有人禀告楚玄承让人悄悄送了信,他精光一闪,难道镇北王同意了?
楚玄承是让人悄悄送信,荆州和灵谷关的事儿让他考虑一下,但是不会考虑多久,在这之前又谈了一个条件,要见一面楚萧宁,确保儿子还活着,把衡州拱手相让,胡兵早已侵入,但楚玄承就当没发现这件事,不发兵夺城。
姬凌笑了。
就知道他们没有那么快同意,但已经为了儿子让步,这是件好事!
“明天,你给点饭楚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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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萧宁又回了一个住处,这里不一样,刚到一个新地方,一屁股坐下,今日也累了,该休息。
刚才那两个人头真是爽啊!
翻个身,铁链被扯的哐当响。
早上,楚萧宁醒来,没有人带他去干活,他就坐在边上,回想昨日走动过的地方,在稻草下用藏着的炭画下,画好又挡着。
“你醒了,昨晚睡得怎么样?”姬凌就站在面前。
楚萧宁:“不好。”
他笑容更大了:“你父王昨晚给我来信了,他说要把衡州拱手相让,只为见你一面!”
嫌弃出来的太慢,他一手捉住楚萧宁的后脖的衣服,推着走。
枯黄的草还在地上未除,脚感触不一样,手也能摸到一些扎人的野草。
路上无聊,士兵一步一脚印,路上只有盔甲响动的声。
楚萧宁走不快,所以一行人慢吞吞的,戴上眼罩更不能走了,被放在马背上,姬凌在另一匹马上牵着马走。
姬凌有感而发:“你看我觉不觉得恶心?”
他骑马,拉着楚萧宁手上的铁链。
只问楚萧宁是因为觉得这里的人只有他才配和自己说话,那么厉害的人调教出来的儿子应该不会差,这两日的表现也让他看出,现在连在马背上都戴着黑布,不让他知道来回的路。
士兵一整天就只知道操练,还有就是女人。
脑子简单的一捅就破。
楚萧宁:“如果没有那道疤的话那张脸定然是非常美丽的。”
姬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