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郎中这才重视起来,看着男人嘴中的疱疹,又让男人脱了裤子,大惊失色道:“这不是蛇毒啊李家兄弟,这是梅毒!”
陈郎中一拍脑袋:“坏了!你家小公子也坏了!”
而后紧张的问狗娃爹:“那日给公子吸毒血时,嘴里疼是不是就长了这些东西?”
狗娃爹仍是狡辩:“那日嘴里确实有伤,但和现在下面的疱疹并不一样啊!怎么会是梅毒?”
陈郎中气不打一处来,这憨货还在嘴硬:“虽然老夫不治这类的病症,但也知晓梅毒不同阶段症状不同!你家公子,怕也被你传染了!”
狗娃爹一身横肉瘫在了椅子上,还在消化着自己得了脏病这件事儿,他以后再也不能做那事儿了!
陈郎中好心的提醒着:“李家兄弟,你好好想想,你是在哪儿传上的,之后又和谁……”
狗娃爹经陈郎中这么一提醒,才想到那个掏空他的夜晚,是张寡妇不干净,让自己染了病?
好啊,张寡妇竟然背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丑事!
还害得自己和狗娃以后都不能人事了!这让他怎么跟娘子交代!
他李家的根就断到他这儿了!
眼前浮现出爹那恳求的神情,原来还想和娘子再行周公之礼,生个二宝,现在全都没了!
狗娃爹一个大男人直接坐到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
陈郎中也知晓村中的传闻,也连连摇头,唉声叹气,好生说道:“大兄弟,事已至此,你用过的物品,擦过的东西,都收好吧,别再传染了其他人。”
狗娃爹想起自己的娘子,心中更加愧疚难受了,直接跪向陈郎中:“先生,您还知道何人能治此病么?狗娃他是无辜的啊,他不该小小年纪就被我连累至此,我家从此就没后了呀!”
陈郎中心中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还有能够医治此病的人,这病得了药石难治啊。
狗娃爹魂不守舍的回了家,李钱氏接过他手里的药,正要拿去煎煮。
狗娃爹红着眼说:“娘子,这是我和狗娃的药,煎两碗吧。”
李钱氏感觉狗娃爹情绪不对,“相公,你怎么了?这是治蛇毒的药吧?”
狗娃爹陡然跪地,抱着李钱氏的大腿,哭着说:“娘子,我错了,我犯了天大的错!”
听完狗娃爹的交代,李钱氏感到胸口刺痛,倒了下去。
狗娃爹赶紧接住,将人抱到了床上,村长进屋还以为两人是要办正事,心上一喜。
狗娃爹叫住村长,将门关上,交代了个清楚。
这回轮到村长背过气儿去,李钱氏刚好醒来,扶住了自家公公。
李钱氏又恨又怨,还心疼她那无辜的孩儿,踹了狗娃爹一脚,狗娃爹受不住力道,歪倒在地,一脸任其打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