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姑的笑容有点僵,仍是往回找补道:“那必然不会,公公的人,我们自然是好好看护侍奉的。”
“杨盼儿!你怎么搞的,公公在里面也不知提前通传一声?”
香姑的笑容消失之快,令秀秀佩服。
杨盼儿不敢作声,嗫嚅着,眼圈微微发红。
花四海及时出声:“罢了,我也就是与姑姑随意一说,这位道长是要过来看看?”
“我这心尖尖儿最近发了疹子,不太想见人,道长要看哪处,您站那儿我给您找,免得再给道长过了病气。”
秀秀觉得这阴阳怪气的太监声如同寒日暖炉,听起来竟如此舒服。
那道长知道自己失礼在先,也不敢得罪这些当官的,一直看着香姑周旋。
听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说到病气,想来是脏病吧,她略带嫌弃的后退了一步,还有些佩服这太监不怕染病。
这太监终是问到自己,她赶忙回道:“给贫道看看后脖颈处和左手小臂处。”
花四海还未言语,秀秀便疑惑道:“不知这位道长要寻怎样的痕迹,不妨说来与小女子听听。”
“或许日后我还能同其他姐妹一起帮这位道长寻这妹妹,若是真能找到,岂不是大家都有的赚?”
道长看秀秀竟能说话,本来抱着希望的心变成了失望,她没有正面回答秀秀,只说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不便透露。
之后秀秀便抬起了左手,花四海则是撩起了秀秀身后的长发。
那女道士先看了左手处,小臂上除了红疹还有各种红到发紫的痕迹,想来是男女恩爱后的痕迹,根本看不出还有什么砂痣。
就算是有,看这女子染病的样子,守宫砂也该消了。
而这女子的后颈有深浅不一的挠痕,那头发撩起又放下,速度太快,似乎有个像胎记般的红印,至于是不是梅花状还得近处看看。
可是这女子并非哑巴,想来是传讯之人太过心急,没核实清楚就通知了他们,他们也是反复经过多次这种情况。
光凭不是哑巴这条,就已然不是要寻之人了。
女道士顾忌着病气,捂了捂鼻子,拂尘一摆,敷衍一礼,便就告辞了。
走时香姑还跟女道士解释着,这女子是吃海物后发的疹子,并非什么不好的病,无需担心害怕。
杨盼儿看着屋里相视一笑的男女若有所思。
她和阿声洗澡的时候看到那个梅花了,阿声是为何不愿回家?
暗香楼放出消息,说是得了一首妙曲,花吟柳如眉想以曲会友,请文人雅客前来品鉴。
最捧场的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