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仇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来,两个丫头便在近处服侍着。
两个丫头只端了一碗冰糖燕窝粥,说是其他餐食要等主子回来同吃。
秀秀想要起身穿衣,两个丫头却是不让,只让秀秀趴着,她们喂她吃。
秀秀很是郁闷,这怎么一言一行都要被限制?
于是秀秀提出要去方便,两个丫头好似早就准备好一般,提了一个便桶放在床边,让她就地解决。
秀秀很生气,可两个丫头却也只是木头般的站在一旁,承受着她的怒气。
秀秀无奈,最终也只得脚趾抠着地面锦缎,凑活着纾解了。
秀秀感觉那处还在隐隐作痛,想要找东西擦拭一番,问了两个背着身子的丫头,其中一个丫头将自己的绢帕给了秀秀。
秀秀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了,果然上面带着丝丝血迹。
秀秀盯着愣了一会儿,便要将帕子扔到桶里。
背着身子的丫头也是突然想到,同秀秀说:“姑娘,那帕子是姐妹送我的,您莫要扔了。”
秀秀有些不好意思:“呀,那我洗了再还你吧,不知道你这帕子不能扔……”
没等秀秀说完,那丫头直接抢了便跑了,另一个丫头上来很是慌张的将桶提了下去,徒留着秀秀一人愣神。
她总感觉怪怪的,尹仇以前派人盯她也没有这么紧过。
秀秀索性撵那两个丫头在门口站着,她自己吃完燕窝,又套上了昨天的长裙。
其实她这两个伤口并没严重到影响走路的程度,只要不压到、不牵动皮肤就不会太疼。
尹仇安排完一众事宜,就急匆匆的飞檐走壁回了阁里。
看到被撵到卧房外面的两个丫头,心知不妙,看来秀秀是起床了。
随即尹仇将两个丫头叫到了书房,细细询问了事情经过。
尹仇看了一眼那绢帕上的血迹,又重复问了一遍丫头,“她当时是什么表情,说了什么?”
丫头直接跪地,小声道,“主子,姑娘不让我们看,奴婢并没看到她当时什么表情,但奴婢偷看了一眼,她盯了帕子有一会儿。”
尹仇沉默了会,又问:“姑娘撵你们出来时很生气?”
两个丫头一同跪地声音发颤的解释着:“主子恕罪,姑娘看我们不让她下地,也不让她穿衣,是有些迁怒。”
尹仇摆了摆手,“罢了,下去领赏吧,若有下次,还照今日这般行事。”
那两个丫头提着桶退下了。
尹仇确定了那桶中没有蛊种,不然就不是让人领赏的态度了。
至于这帕子上的血迹,只要秀秀不问,他便也不打算主动解释,还是让小丫头怕他些更好。
尹仇将那帕子塞到了赵大人赠予的木盒中。
他好像越来越变态了,可他也控制不住。
这时丫头们将早饭端了上来,尹仇假装不知刚刚的事,进了卧房,叫秀秀吃饭。
屋里的所有窗子已被打开,屋内浓重的香薰气味儿变淡,只见秀秀赤足站在窗边,拿着尹仇床上的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
尹仇看秀秀裸着脚,眯了眯眸子。
秀秀看到少年进来,疑惑道:“兄长从哪儿回来的?我一直开着窗子看着呢,怎么没见你经过?”
“我是飞回来的,你自然看不见。”
随即少年一手环住秀秀后背,一手穿过膝下,抱起秀秀坐至床边,捂着秀秀脚心。
高热的温度自秀秀脚心传来,白玉粉嫩的脚心下是带着厚茧的掌心,粗粝的触感刺激的秀秀脚丫五指蜷起,抱着她的人还在规训着:“秀秀不可赤足踩地,没有下次,可记住了?”
秀秀讷讷点头,想跟尹仇告状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