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仇意识清醒,身子却是控制不住。
他明明已经要过秀秀两次,竟然还是觉得不够,他也察觉了这药的蹊跷。
秀秀被他折腾的也是连连求饶,尹仇对她半是惩罚半是教育,她不知道她喊了尹仇多少声师父。
即使这般,也不见尹仇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察觉外面动静,尹仇起身简单给自己围了身子,秀秀躺在床上如小兽一般起伏喘着粗气。
再见到苏仪和成智,皆是一脸担心。
尹仇问苏仪道,“这药是什么问题?”
苏仪拱手一礼,“禀主子,这是西厂的药,之前是张司使研制的,是名叫‘怀春’的药。”
“这药必须与人交合,否则毒发,可即使交合,也会让人停不下来直至力竭。”
尹仇想起之前落霞村老李头的死,就是中了这药。
“西厂的药怎么会流到外面?没有解药?”
成智马上接话,“我已让她加紧研制了,此事我也让信得过的眼线去查了,明日或是能有信儿。”
尹仇点头又问,“郑德那边什么情况?”
苏仪作了一礼,先一步退了下去。
成智继续道,“皇上又提了他的官阶,现在是正七品司香御史,今日朝会后,他便被崇帝召见。”
“我们的人没有下手的机会,郑德查阅了关于神宫的典籍,同崇帝说,神宫归位,巨蟒消失,猜测日后应是不会再需要给神宫祭祀了。”
“皇上大喜过望,提了他的官职,还给他配了个小太监专门侍奉,说是之前敬事房叫周助的太监。”
“皇上还张罗,让郑德办个祭宫仪式,说是为了感谢神宫息怒。”
“郑德不止得了皇上的提拔,那神宫监的苟富贵,也对郑德喜爱非常。”
“郑德给他针灸治脸,虽然没见脸上变化,但说是有些知觉了。”
“苟富贵也派了个春喜的小太监叫,侍奉着郑德。”
尹仇哼了一声,“说是侍奉,实为监视吧?”
成智也赞同,“确实,郑德窜得太快,任谁都不会放心。”
“不过线人说,郑德对待苟富贵侍奉如常,即使提了官阶,也没变什么。”
尹仇不屑道,“会咬人的都是不叫的狗。”
成智继续说,“所以现在郑德身边一直有人,我们的人不好下手。”
尹仇揉搓着拇指,“好,那便先监视着,至少手里还有他的血脉,不算没有把柄。”
“找个合适的时机透露给他,免得他忘了自己的奴才身份。”
“容我想想,选个什么时机,能让他走的自然些。”
两人商讨完,成智有些担心的又拉住尹仇的手,“煜,你怎么不担心这药……”
尹仇不着痕迹的挣脱了成智的手,“这药于我,只会让我力竭,力竭了歇息片刻就是,有什么好担心的。”
在外面说了一会儿,尹仇又是身心皆痒,他安慰了成智,让他继续在府中宿下,可以帮他忙完婚事再走,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屋子。
成智看着被尹仇挣脱的手,他明白,他不能过了那条线。
再次回来又是满面通红的尹仇,吓得秀秀扯起了薄被罩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