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影响,每死一次,死亡之人的魂魄就会衰弱几分,开始的时候感觉不出来,死的次数多了就不好说了,即使醒了过来,对魂魄的伤害也是很大的。
“还有,那鬼物为什么要让我们经历这些?他是否也在梦中,如果在梦中的话,会是谁?”云远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活人不断地经历死亡,不断感受死亡的痛苦,那鬼物也能吸引这些痛苦,强大自己的鬼力,增加自己的修为。死亡的苦楚对他来说,更甚于活人的恐惧。
“怎么醒来现在是毫无头绪,但我想那鬼物不会无缘无故地让我们经历这些。而且我们是被劫匪所杀,附近几个郡县的匪患也是这鬼物引发的,这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云远的分析还是有点道理,他自己都没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越来越不像个孩子了。
学得越多、懂得越多、想得越多就越成熟。
当某一天什么都懂了,那也就真的老了。
“那我们去和后面车里的人谈谈?”牛毅问了问。
“暂时只能这样了,走吧!”东方做了最后决定。
三人下了车,走到后车,敲了敲车窗,那青年打开了车窗,见是东方三人站在车外,立即带着少女下了车。
“符大哥是找我们有事?”青年试着问道。
“没事,只是车里呆久了,想出来透透气,顺便也找你聊聊天。”东方像没事一样和他们谈着。
“那我们边走边聊?”青年提议。
还没等话说完,远处就传来了喊杀声!
“符家的人就在前面,车里还有一千两银子,大家杀呀!”
所有人都愣住了,想不到等在这也会有杀身之祸。
很快几人又一次回到了府里,这次不同的是东方出现在了云远、牛毅身边。
“你怎么在这呢?你不是应该在大堂里等我们吗?”牛毅见东方和自己在一起,有点意外。
“这个待会再说,让我看看你们经历了什么。”
东方才说完,一个婢女急冲冲地走了过来,看到东方也在这明显吃了一惊,婢女施了一礼才问道,“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刚才不是在大堂里陪着老爷、小姐和文公子吗?”
原来那叫俊生的青年姓文。
“我有事要先找小弟和管家,你退去吧,一会和他们一起去前堂。”东方屏退了婢女。
“是。”
“刚才劫匪冲过来的时候吼了一句‘车里还有一千两银子’,知道这件事的相信都是府里人,府里应该有人通风报信吧。要不我们先试着找出这个人?”东方提了一个建议。
这次几人决定试着改变一下梦里的事。
几人回到了大堂,和前两次一样,在到了门口的时候,东方主动邀请那青年共乘一车,虽然那青年很想和岚小姐一起,可一想,回来后就可以让爹爹提亲了,以后小岚嫁过来了,想在一起多久就多久,也不在乎少这一点时间。
“求之不得,好久没和符大哥共谈了,请!”青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东方先上了车。
云远自然和和牛毅连同自己的姐姐上了后面的车。
“文兄,你家和我家是世交,想必对我家很了解吧。”东方先发问了。
“算是很了解吧,平日时我们走动颇多,生意上也经常来往。符大哥突然问这个干嘛?”
“所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刚才爹爹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个家终究是要交给我的,我想问下文兄,以旁观者的身份看,我们符家是否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是否有得罪什么人的地方?”东方想,既然入了别人的梦,那我就按别人的梦里的安排走。
青年想了一会才笑着说,“符大哥,在伯父的带领下,你家在本地也算数一数二的富贵大家,不管是家族名声,还是为人处事,生意往来,都算尽善尽美。逢年过节总是大行善事,逢灾遇害施棚施粥,修桥铺路、背箱行医之事更是家常便饭,提到你们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城里谁都得说一个好字。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又能得罪谁呢?”
“其实符大哥你也不要有压力,相信伯父会教导你如何管理好家族的。”青年还以为东方在为如何管理好家族而担忧呢。
“文兄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只是听你从外人的角度一说,我就更放心了。哦,不对,是为兄的口误了,马上就不是外人了,哈哈。”东方应付道,“那文兄听说过最近有闹土匪吗?”
“哦?符大哥也听说了,最近是有传言说有一伙土匪到了我们地界,可官府不是发了布告吗,说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扰乱民心,而且也没听说附近有什么人遭了匪,想来就如官府所说,都是谣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