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所谓的赌注,就没有人关心过。
红红倒是有所准备,对方也没有闲着。
“殿下,关于这场比试,我们怎么办?凭殿下您的身份,在书院里想要找几个登堂的人参加这场比试不难,但要想赢这场比试,可能得书院那几人出手了。可那几个人现在就算是陛下也想招揽入我们大夏的,长成以后前途无可限量,如若现在能纳下大夏麾下,将来对我国的好处可就太大了。”
“但这几人书院也是很重视的,不会容许我们插手干预他们的成长。不光是我们,其余国家来书院求学的皇家子弟,对那几人也是礼待有佳,都想把他们招揽到自己国家,就算不能如此,至少也不能得罪了他们。”
“以他们的身份,我们应该请不动吧。”
一直跟在夏郁南身后的一男一女不是书院的学生,只是大夏皇帝派来陪学的,顺便照顾郁南的生活起居,不出意外,长大以后会是夏郁南的左膀右臂,皇家很多不那么重要的事,他们都会知晓。
皇家培养子嗣,一般都会选出资质不错的同龄人一起生活成长,经过十几二十年的共同生活,建立起浓厚的感情,超出主仆之间的关系,这样才最能保证忠心。
所以对于二人,夏郁南也没有摆什么小主人的谱,更像是平辈的玩伴。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那几人在书院是高高在上,就算是我也很难与他们亲近,这事不急,在书院里还得求学好多年,慢慢来吧,越是抱着目的与他们结交,越是难以与他们成为真正的朋友。”皇室之人比同龄人需要知道的多太多,也要懂事太多,夏郁南比红红大不了多少,比云远也小不了多少,可论处世为人,是两者都难以望其脊背的。
“那我们怎么办?十万两黄金倒是小事,输了比赛才是大事。”看着比夏郁南大一点的男童说得比较隐晦。
前有被红红打得在床上躺了几天,现在想办法找回面子,要是还输了,可就真的丢人了。钱是小事,颜面才是大事。
“哼哼,我可没说是从书院里找人来和他比。”
“殿下的意思是从书院外找?”
夏郁南点了点头,“对的,我准备修书一封给父皇,让从全大夏境内选拔初入登堂境的人来书院帮我比这一场。”
“那这样的话,胜算就大许多了。”听到夏郁南的想法,另一女童也展开了笑颜。
“如果这样选拔出来的人还是不满意,那就从死士里选一个出来。”夏郁南还有后招。
听到“死士二字,夏郁南身后的两人心里就发寒。皇室有很多不那么光彩的事,死士就是其中之一,每个皇室都会培养死士,这基本算是公开的秘密,只是不会有人在明面上说而已。死士都是从小培养的,培养的过程非常残酷,能成功熬出来的应该说都不算人了吧。
想到死士的培养过程,不上得二人心底里不发寒。要是自己二人不能护着夏郁南安全长大的话,恐怕两人就得加入那死士的培养队伍。
恩威并重,能选出来与皇子一起长大的人,不止有机会成为高高在上的人上人,也有可能深入无底地狱成为那吃人的恶鬼。
“书院是不会准许死士一类的人进来的吧?毕竟死士不达目标誓不罢休,一场普通的比试要是出了人命,还是朝庭的死士杀的,书院与朝庭的关系会......”
剩余的话夏郁南身后的男童没有说完,只是点到即止。
“放心吧,这我知道,我气量还没那么小,只是顺口说说,你们不用担心。”夏郁南还有自己的打算,并不认为自己会输。
两个都不会认为自己会输的人,不知道最后谁会失望。
没几天,大夏的皇宫,一封书信就抵达了皇帝的案台上。虽是青年模样,可因修武实际年龄还是要长一些的,加之长期身居高位,自带着生人勿近的威严。见信封的字迹就知道是夏郁南写来的,夏郁南在书院求学,不时会写一两封书信回来,讲一讲书院的事。
“不知又有什么趣事要说给我听。”夏镇笑了笑,随手拆了信。看完信的夏镇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对于夏郁南在书院被人揍了的事夏镇一点都不介意,还希望有人能好好教训教训那群皇家子嗣呢,在皇宫里从来不敢有人忤逆他们,出了皇宫知道他们的身份各地官员更是想尽办法巴结讨好他们,哪儿敢得罪他们呀。这就让他们很多人眼高于天,以为这天下就没有谁敢对他们怎么样了,有人教训一下他们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