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他们身材好不好的?”
“这还用问?平日里难道看不到吗?我们黄沙国终年无冬,所以从来也没有人穿貂着棉的,谁的身体怎么样走在街上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吗。”
见红红还欲与司维争论,云远打断了红红,“算了算了,红红,以他的无耻程度,你怎么说都没用的。”
听云远这么说,司维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得意地向红红挑了挑眉。
“对了,司维,你说有好玩的事要告诉我们,快说,到底什么事呀?”云远一边带司维进屋一边问。
司维正要开口,红红打断了,“等会,差点忘了我的事了。”
“你什么事?”司维问。
“你以为我愿意来给你开门呀,要不是与我相关,我才懒得来给你开门呢。”
云远一想也是,平日里有人上门红红一般可不会去开门,大多都是云远去。今天红红可是急急忙忙地就冲了过去,还真像有事一样。
“我可告诉你,以后不准在外面叫我红红,特别是有其余外人在的时候,否则的话。”
剩余的话红红没说,只是伸出右手张开手掌,一根一根手指地把手掌捏成拳头,发出咔咔的声音。
“我脸皮没你厚,可我拳头比你硬,就是不知道是你脸皮更厚还是我拳头更硬!要不要试试?”红红做出一副狠狠的样子盯着司维。
“那当然是你拳头硬,这个就不用试了。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在外人面前叫你红红的。”
“嗯,这还差不多!”红红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扳回了一局。
“不过,你为什么叫红红呀?”司维讨打地问了问红红,又转向云远,“小远,他不愿意说,你给我说说呗!”
才问完司维就飞出了院子,红红还保持着出拳的姿势,随后就听到有什么跌落地面的声音。
嗑嗑嗑,伴随着一阵重重的咳嗽声,司维自行推开了院门,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拍着身上的尘土走了进来。
“红红,你玩真的呀!”司维一脸委屈。
“不不不,这算什么玩真的呀,不是看你是朋友的份下,刚才那一拳已经让你起不来了。你现在不是挺好吗。”
“行,那我还得谢谢你把我当朋友看,没让我又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了。”
“不用谢。对了,现在说吧,你有什么好玩的事要告诉我了。”
司维也顺过了气,知道刚才红红确实没出全力,只是与自己开个玩笑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有扳回面子的嫌疑,但谁在乎呢,红红都把自己当朋友了,没什么大碍。
“是这样的,还记得昨天我们书院有人说要写文章讨伐我吗,叫什么《伐司维檄文》。”
“记得呀,怎么了?还真有人写呀。”云远一边洗漱一边问。
“你还真猜对了!”
“哦?你怎么知道的?”云远还是很惊讶的,居然有人对同门写这个。
“因为我看见了呀。”
“这样的文章能让你看到?”
一般写完这种文章都是私下几个传阅,怎么可能让当事人知道,又不是古代讨伐敌人。
“怎么不能?”说完司维解释道,“我们书院有一面墙,叫‘言之墙’,谁都可以在上面留下自己想说的话,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找人,说我被挂墙了上。这可是有意思的事,我连脸都没洗就去看了,你别说,写得还真不错,所以我就来找你们了。”
“‘言之墙’?你们居然有这种东西?听着好像挺有意思的。上面真的什么都能写吗?”红红对这个很感兴趣。
“也不是什么都能写吧,正常的言谈都可以写,太过偏激的就算了,定期书院还是有人清理的。”
“那都有些什么?”云远则是对上面的内容感兴趣。
“有对先贤文章见解,平日学习所感所悟,自己写的诗词文章。还有喜欢谁谁谁,揭露谁谁谁又干了什么坏事什么的。”
“有意思,走走走,我们也去看看。”红红拉着刚刚洗漱完的云远就走。
在路上,司维问道,“怎么?你们来我们书院这么久,没去过言之墙?”
“没,连听说都没听说过。”云远摇了摇头。
“不对呀,这言之墙在我们书院可是很出名的,怎么会没人给你们说。”
“是不是上面对于我们写了太多坏话,不好意思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