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爷,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虽说萧祁保证自己没有身染恶疾,但没有经过老大夫的诊治,若他是传染性的水痘,那我们这一城就要遭殃了。”
王县令此时感觉自己还有些腿软,他在椅子上瘫着身子,望着前方道:
“让一名官差跟着他们,对他们说,最近几个时辰不要出城,也不要随意走动。等萧祁身上的症状消失后,再请个老大夫查验一番,才让他们出城。”
张奎想着他们还未走远,立刻起身按照王县令的要求去做。
王重山自己抖着身体起身,他上前为王县令填满茶水,端到王县令跟前,献媚的说:
“伯伯,请喝茶。不知刚才的那位公子是何身份,会让您如此尊敬,甚至下跪?”
王县令接过茶水,他大口的畅饮而尽,神思不明的说:
“不知,但他能有那样的气势,想必不是普通人。对了,重山你之前不停的向他求饶,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
王重山这才知道,自己的伯伯仅仅是因为,萧祁刚才身上的气势就跪地磕头。他暗道一声,真是晦气。
“重山,你说什么?”
王县令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坐直了身躯。
王重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起身站到王县令的背后,轻轻的为他敲着肩膀,漫不经心的开口:
“伯伯,我的意思是,我们没必要只因为萧祁刚才身上散发的气势,就对他如此尊敬吧?”
“几日前,我还碰到他们在码头那里卖米饭配菜呢。他们衣着普通,一看就是出自农家,哪里还有什么其它的身份?”
王县令听着王重山的描述,他语重心长道:
“重山,老夫虽然身为一名芝麻县官,但纵横官场这么多年以来,也是见过几名上府的官员,他们当时身上的气势都没有萧祁身上的威严。”
王县令接着严肃道:“不管怎么说,萧祁都非池中之物,你以后可不能得罪于他。”
王重山见自己的伯伯这么重视,他只好心口不一道:“是,伯伯,我以后离萧祁远远的,见到他就远远的躲开。”
王县令听到自家侄子这么软弱,他吹胡子瞪眼道:“重山,我的意思是让你能交好于他,就尽量交好,不是让你像个懦夫一样,见到人就跑。”
王重山因为萧祁被对比的一无事处,他心里更加郁闷了,遂心不在焉道:“知道了,伯伯。”
王县令打发侄子出去后,他自己安逸的吃着桌上的茶点,等着张奎的复命。
张奎嘱咐好那位面相讨喜的官兵后,让他不要得罪萧祁他们,以他们的意愿为主后,就急匆匆的回到了府衙的后院。
张奎进屋后,回头轻轻的将屋子的门从内插上,接着他走到王县令的面前,突然跪下磕头道:“县爷,请恕卑职无罪,刚才没有及时提醒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