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还能猖狂一下,但现在,李桂枝再不敢去触其霉头,只在心里嘀咕道:面子能当饭吃吗?同样是兄弟,那沈河都去了呢。
李桂枝终究是不甘心的,见男人面色稍稍缓和后,又说道:“那总不能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拿着我们的钱霍霍吧。”
“等着吧,总有让他们吐出来的那天。”
李桂枝听着自家男人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声音,松了口气。她就说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嘶!”
唇上的疼痛让贺柳混沌的脑子清醒过来,手脚并用的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察觉到女人的抗拒,沈实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贺柳一边抚着嘴唇,一边瞪着男人,“沈实,你是狗变的吧,怎么还兴咬人呢?”
可真疼,该不会破皮了吧,这都什么毛病。
沈实也慌了,他刚刚也不知怎么了,无意识就咬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贺柳哼哼道。
沈实此时手足无措,突然有些讨厌自己嘴笨。
见说不过她,只好无视贺柳正愤愤瞪着自己的眼,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除了颜色鲜红外,并不见血丝。还好没有伤口,沈实才放下心来。
“沈实,你今天怎么啦?”从李桥走后,贺柳就感觉他有些怪怪的。
而且今晚还破天荒的搂着她下了嘴。虽然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