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这是一场梦,所以昨晚一直撑着不敢睡。”
说完又目露期盼的看向沈实,她都说的已经这么明显,他应该会开口留下她们吧。
被褥厚实柔软,还带着阳光的气息,盖在身上暖和极了。可不像自己家里那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岁的看不出原色的被子,盖在身上就像压了一块石板在身上一样。
贺李氏喜的一夜好眠,这会正精神倍儿爽,看着贺香满脸的菜色,心疼道:“既然觉得好,就留下来多住几天。”
贺柳看着贺香期期艾艾望向沈实这边的眼神,止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卖几句惨,就能得到男人的另眼相待。
她贺柳看上的男人岂是那么肤浅的人,对于有人觊觎自己的男人还是很不爽,现在她只想赶紧打发掉这对令人烦心的娘俩。
贺柳直接无视了贺李氏的话,淡淡的开口道:“先吃早饭。”
说着就拉着沈实走了。被无视的贺李氏气的一仰倒,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着贺柳白眼狼。
看着至始至终目光都黏在贺柳身上,连眼角的余光都未分她一毫的沈实,贺香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早饭过后,纵使贺李氏和贺香万般不愿,还是被贺柳强硬的送走了。
看着逐渐走远的背影,贺柳轻吐出一口浊气,没了讨厌的人,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沈实从身后环住贺柳,低沉带笑的声音响起,“这么高兴?”
“当然。”贺柳微仰着头亲昵的蹭了蹭沈实的脖颈,心情愉悦道。
随即贺柳像是想到什么,转过身抬头凝视着沈实,语气认真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做的太过分?”
沈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