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止他快速起身抱起鬼浅,飞快的来到鬼浅王府的主院卧室,下人已经送来了沐浴的热水,鬼浅亲吻着他的脖颈,君止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和那个南疆圣女在一起过了?
鬼浅动作一顿,君止立刻回身抱着他的脖颈说道,没事,只要你别不理我,就算你和她有过,我也不会怪你,你不在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鬼浅看着骄傲如斯的君止,他竟为了他如此卑微。
他看着君止的眉眼,未曾,清冷磁性还有情欲过后的沙哑,声音传入君止耳中,这两个字对君止来说,犹如天籁,鬼浅看着君止,伸手捏捏他脸上的腮肉,忍不住再次附身而上,......此处省略一亿个字......大红的床幔落下,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风,床幔被大风吹起,一直快速的飘荡着。
第二日中午君止在床上抱着鬼浅的腰身,今日我们去我舅舅府上吧,声音有点嘶哑,去你舅舅家?你不是过继了?你走后他一气之下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鬼浅很是意外:真的?君止吻着他的薄唇,点点头,他天天对我冷嘲热讽。
鬼浅坐起身一头青丝披在健硕的后背之上,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犹如玉石一样剔透光滑,君止忍不住从身后抱着他,在上面吸吮着:浅,我,鬼浅本来站起来,准备要去沐浴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君止,绝美犹如神邸脸庞,鬼浅顿觉喉结干涩,窗外的柳枝来回不停的飘动着。
两人又折腾到下午,王府的下人们都知道,镇国大将军留宿在他们王爷的卧房,那些美眷们心都凉了,那可是镇国大将军当朝摄政王啊,长得也如神仙一般的人,谁敢跟他抢?
又怎么抢,和好如初的鬼浅和君止,二人手拉着走出主院,鬼浅吩咐下人牵马过来,二人骑着马来到君羡的镇北大将军府,君止从马上跳下来,行澜的战马追云因为上次十里崖没了,一直没机会给他弄匹好马。
十里崖牺牲的追云和我的踏云还有周云的飞云都是兄弟,都是一匹母马生的,这匹母马生了五匹汗血宝马,还有两匹在君羡的京郊马场中养着,我带你来就是给你和行澜讨要宝马来了,二人来到镇北大将军府,走进来就看见那个,突厥五公主在内厅坐着。
鬼浅和君止进来,她眼前一亮没想到来找君羡,还能偶遇他俩,君止蹙眉立马挡住五公主看鬼浅的视线,那如狼似虎的眼睛,恨不得现在就扒了鬼浅的衣服一般,下人通报鬼浅和君止来了,君羡才急匆匆出来,看见那个五公主甚是厌恶。
浅儿,你来了,你和君止你俩是和好了?君止十分傲娇的昂着头,鬼浅轻点头,君羡深深看着鬼浅的眼睛,希望他别在犯蠢,君止有点生气:舅舅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可是你亲外甥,君羡直接翻白眼:亲外甥也改变不了你蠢的毛病,真不知道你像谁!君止咬牙切齿:我和你可是长得一样,肯定是像你!
鬼浅无奈:别吵了,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那个突厥五公主无视个彻底,君羡推开君止,走到鬼浅身边:你们来找我就为了告诉我,你俩和好了?
君止走过去抱着君羡的腰身,舅舅,君羡一下躲开,一身鸡皮疙瘩,这家伙肯定要使坏!舅舅走!去你京郊马场!君羡看他的样子已经猜出来一二,你要干嘛?
君止突然正经起来:行澜的追云没了,在上次十里崖没了,你懂吗?君羡看着君止的死出,他很想拒绝,君止不管不顾拉着君羡就往外走,快,快,快给本王,把你们大将军的马牵来,三人快速骑马离开,突厥五公主直接被无视个彻底,愤愤的离开。
行澜和周云还有白子宸早就到了京郊马场,三人在里面骑着马,来回兜了好几圈了,看到三位大将军过来了,快速迎过去,君羡跟个死鱼一样不想动。
这个马场是训练战马的专业马场,里面很多汗血宝马良种名驹,是君家产业之一,君止快速来到那两匹汗血宝马的马厩,流云,青云,出来,两匹汗血宝马高昂着头,屁颠屁颠跑出来,踏云和飞云看见它们出来,也撒欢的跑过来,四匹马在一起,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聊什么。
君羡走过去拍了拍流云的大马腚,去吧,流云和追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连额头那块白色毛毛都一模一样,它俩是一胎双生的,流云心有所感看向行澜,这个人类是哥哥的主人,当年哥哥被领走时,就是这个人骑在哥哥背上,哥哥很是欢乐的和他走了。
可是刚刚踏云和飞云说了,哥哥已经在半年前战死,为了保护他而死,行澜飞身而上骑在流云背上,一人一马飞驰而去,君羡看着跑的跟飞一样的流云:能不能驯服它就看行澜自己了。
行澜趴在流云背上仿佛看到了追云的影子,它俩真的太像了,他抓紧缰绳,眼中忍不住流出眼泪,流云跑的飞快,想把背上的人摔下来,最好摔死他,它飞快的奔跑着,动作灵敏的翻越各种障碍,它闻到眼泪的味道,它背上人类的眼泪,他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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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跑的太快了吗?他为什么抱着自己的脖子流泪,还一直抚摸自己的马鬃,流云跑的飞快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它感觉得到背上这个人类,他好像很是悲伤,和它内心一样的悲伤,他也在想它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