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刚醒就看到儿子不停的被顾灵抽打,着急的想要上前去救刘进,可是现在的他心有余力而不足,他整个人被顾灵五花大绑,除了嘴上对着顾灵一顿输出以外,也就只能像个蚕蛹一样,不停的在地上蠕动。
顾灵嫌弃刘兴有些过于吵闹,抬头看了看四周,从茅厕的某个角落抓出一把破布,全部塞在刘兴嘴里,外面再用一条破布来回几圈缠住刘兴的嘴。
刘兴此时眼泪唰啦啦的止不住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眼泪,是因为被绑了,还是因为臭味无比的破布,亦或是因为生理心理原因,这就无从考证,无从得知。
“刘进,你不知道凡是一件事情都是两极分化的吗?既然你都知道你费了好大的劲把我们两个弄成合法的夫妻,那你应该也知道夫妻两个有点打打闹闹也实属正常,外人怎么会有权力干涉呢?警察也没有办法呀,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如果你要实在想报警,我也不介意,要么查出来我是被你们家非法买来的,要不就是查出来我俩是互殴咯,你选一个结果呗!”
顾灵换话挑衅的意味满满,刘进这才发现顾灵说得有道理,现在的他处于下风,真是成也是证,败也是证。
临出门时顾灵一把薅起刘兴,把他绑起来用绳子像拴狗一样拴在旁边的柱子上,就这样,两父子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两两相望,却相互帮不了。
顾灵邹邹眉,还是有一些不满意,这个家里面绳子不够了,不然刘进也得用绳子绑起来,这样才够安心,不过铁链也行。
刘进父子俩闻着空气里面散发来的肉香,肚子不停的咕噜咕噜响,不多时顾灵就端着一大碗红烧鸡肉进来,坐在旁边的简易桌上吃着,一边吃一边声情俱茂的说,“好吃,好吃,真好吃,你们要吃吗?”
刘家父子咽了咽口水,不停的点点头,那想吃的样子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不给,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吃肉,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的东西,吃东西都糟蹋东西了,你们居然还有脸想要吃肉。”
就这样,顾灵一直饿了刘家父子三天,在这三天内顾灵把家里面的小动物给霍霍了个干净,每餐不落的端在刘家父子面前吃。
刘家父子俩又饿又渴又馋,每次眼睛在顾灵一进来就带着期许的目光盯着顾灵。
顾灵在第四天的时候发现一打开门,房间里面奇臭无比,顾灵这时才想起来一个人可以三四天不吃不喝,但是得拉撒,父子两人不会是拉在身上了吧!那前几天她一吃饱了,就拿他们父子俩泄愤时,不会是有时候就打在了屎尿上面吧!顾灵想到这里,不由得恶寒了起来。
顾灵端起一盆水,对着父子两人就是一顿泼下,“你们爱不爱干净,居然把屎尿拉在身上,这个房间被你们弄得死臭死臭的。”
刘兴、刘进……还不是被她给害的,如果她不把他们绑起来,他们会怎么会那么臭。
叩叩叩……
“谁啊……”顾灵打开门就发现外面正是村里的村长。
村长见到打开门的是顾灵,不由得心生不满开口问道:“他们两个呢?怎么是你来开门?把他们两个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