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看着一个慈眉善目,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结果母子两人做的事情,一个不如一个。
任谁也看不出这种长相的人心里面的花花肠子居然这么多,居然这么狠,杀人不用刀。
简直是诛心,她活了几十年,在商场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无耻之人。
“确实是,我女儿在闺阁之中从来都没有担心过银钱,所以在出嫁的时候我和老顾两个人倒是给我女儿准备了大笔嫁妆,可是我忘记了,你们是清流世家,或许觉得我女儿太过于奢靡了吧!”
“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的管教我女儿,绝对不会给亲家母丢脸,”
顾母说完这话,扭头又像是责备似的冲着顾灵说道:“你说说你,你就不能把在娘家那大手大脚的习惯改一下吗?毕竟是婆家,以后你需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以后不许再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花银子没有任何的节制,你要是再这样,你信不信我让你爹把你的嫁妆全部收回,我看你怎么把嫁妆大手大脚的花掉,还入了账本。”
顾灵马上羞愧的低下头,至于真的是不是羞愧,只有自己本人才知道。
党老夫人和党翰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总感觉这个亲家母/岳母都在话里话外的暗射他们。
但他们又找不出证据,难道光靠感觉吗?
这种憋屈的感觉真的藏在心里面,十分的难受。
“娘,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节约的,不会再给咱们顾家丢脸,你不要生气了。”
顾灵声音幽幽的响起,传来一阵道歉的声音。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好像大家都心满意足,但是党老夫人和党翰采两个人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直到送走了顾母,他们母子两坐在一起合计,这时才反应过来。
“我说你岳母怎么回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党老夫人猛地一抬大腿,这个时候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党翰采。
党翰采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其实很不擅长和这些年纪大的妇人打交道。
更何况还是他的长辈,他恨不得把自己缩到一边去,哪里还敢多加想什么?
当老夫人看着她儿子那个样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不明白吗?今天吃饭的时候,你岳母那明里暗里的话,听起来好像从头到尾都在说她的女儿。”
“但是你听听这一桩桩一件件,一句一句的都在说叫顾灵不要再拿嫁妆出来贴补党家了,要让顾灵学会适应党家的生活,并且把嫁妆这些捂好。”
党老夫人的这一番话,党翰采如何还有不明白的,他顿时茅塞顿开,张着嘴哦了一声。
“所以说,这母子两个人在我们面前这么明里暗里的防备着我们家。”
党翰采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了,他完全忘记了嫁妆是妻子的私人财产,跟男方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潜意识的把嫁妆归咎为男方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