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轻轻的动了动身体,又躺在了床上,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
委托者现在的情况是不知道该不该去找那个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只是说顺其自然,如果能够看得到,如果他们家对孩子好的话,就远远的观望吧。
但是着重要求了,不要放过周川柏,让他知道做错事情,不尊重他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家里面是两个人的家,不是他一个人的一言堂,让他知道学会怎么样尊重一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让他知道后悔,让他知道不应该把孩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送出去,让他永远都活在悔恨之中。
顾灵表示这样的话就挺好弄的了,只是现在的时间节点,好像大家都没有说是有离婚的那个想法。
而且委托者作为一个家庭妇女,其实没有任何的收入来源,而且现在的时间节点也不允许有摆摊的这件事情。
倒也不是说什么看不看得起摆摊,而是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开放性,还有那么一年。
也就是说,在这一年之中,她还要和周川柏两个人虚与委蛇的过下去。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毕竟做了伤害身体的事情,身体还是挺虚弱的。
不过,委托者的底子倒是挺好的。
耳朵突然听到门外有开门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长的国字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面还拎着一个包装好的东西,满脸笑意,盈盈的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坐到了床边,伸手去抚摸顾灵的额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孩子在肚子里闹你来着?”
他还是不相信一个女人会动手扼杀孩子。
周川柏见顾灵还是不说话,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包装袋,说道:“我知道你最近有些害喜,胃口不大好,我去外面给你打包了一份烧鸡回来,这个你以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