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博,我知道又是你;你这缩头乌龟,每次都暗中偷袭,有种出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洞外的左天豪不停的扯着嗓子叫嚣。
“兄台,听说你也是从那边出来的;就应该守规矩,为何要杀我二弟?”青衣汉子也用内力将声音传了进来。
“看来是打出的飞蝗石就暴露了身份!”佟博想起了小土豆等孩子,也不再伪装,运起内力苍凉一笑:“哦?规矩?左兄在金陵城西的篱笆小院就守规矩了?那些可都是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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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划出道来吧,我们公平决斗一场。”青衣汉子那低沉而冷静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哼!左兄放心,佟某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但不是现在。”佟博瞧了瞧正在为福伯的包扎伤口的嫣然:“姑娘在进入时候,是否将琉璃珠抛入潭水中?”
“公子放心,阵法已启。”嫣然朝着佟博点头感激道:“多谢公子先前赠予此物,才让我在北官道躲过一劫。”
“嫣然,他是什么人?”一旁沉默了许久了于水洋突然指着佟博,尖着嗓子叫道:“你为什么和他这么亲密?你难道忘了我们是定过婚的吗?”
“于水洋,你闭嘴!”嫣然表面看上去柔弱,心中却自有一股刚强之气:“你我的婚约早在我府上遭难之际就不存在了;还有,方才尹莹说的话没有冤枉你吧?”
“那女人胡说八道,都是些无中生有的事。”佟博冷眼旁边,这于水洋虽然这般吼叫着,却难掩他的心虚。
“无中生有?”福伯咳了几声:“洛阳城的凤来阁中,谁不知道你于水洋的大名;还有,当我家小姐府中遭难之时,退了婚约的又是谁?”
“福伯,不要再说了。”嫣然侧过脸去:“于水洋,你我从此再无关系;还有,你应该感谢这位公子救了你。”
“嫣然,我千里迢迢的自洛阳来到金陵城就是为了找你澄清当年婚约的事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绝情。”于水洋脸上微微浮现愤怒之色:“你会后悔的。”
“我认定的事情从不后悔。”嫣然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听得于水洋的话脸上还是有一丝动容。
“嫣然姑娘怕是对这于水洋余情未了。”佟博轻轻摇了要头,适时截口:“大家能不能先点个篝火,暖暖身子再说。”
洞府外面,左天豪骂了一阵见佟博根本不搭理自己,无奈的朝青衣汉子一摊手:“这小子鬼的很,根本不会中这种激将法。”
“此人是如何找到此处的?”青衣汉子一语切中了要害:“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大哥是说,有人走漏了消息?”左天豪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不错!尹姑娘,此人是京卫府的护卫。”青衣汉子转身看了尹莹:“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左先生是在怀疑我吗?”尹莹笑了,笑得是那么灿烂:“我们本意是要活捉嫣然各取所需,将此人引来于我有何好处?”
“大哥,尹姑娘好像说的有道理。”左天豪饶了饶头:“当务之急,是怎么将他们引出来?”
“二位左兄勿急,两个时辰之后就会见分晓。”尹莹一脸自信的笑了起来。
瀑布后的洞府呈一个椭圆形,由于长年置于潮湿的环境中,墙壁上早已长满了青苔;佟博在里面转了好些圈,勉强捡了一些能用的枯树枝,堆在了一起。
“公子,让嫣然帮你一起捡吧。”福伯有伤在身,于水洋锦衣玉食惯了,根本不懂这些;嫣然数次想起身帮忙,都被佟博制止了:“无妨,这些粗活一个姑娘做不合适。”
“虚情假意!”于水洋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佟博心中很有敌意,却又不敢大声的说出来,只得小声的嘟囔着。
“于水洋,你又在说什么呢?”嫣然突然朝着他瞪着眼睛。
“嫣然姑娘不必动怒,于公子想必想起了是在下救了他,想感激一番呢!”佟博笑着坐在了福伯的身旁,自怀中取出了一个火折子将枯树枝点燃;不一会,温暖的火光照耀着四人的面庞。
“哼!”于水洋被嫣然这么一瞪,见佟博也没给他难堪,也就转过脸去没再说话。
“福伯,没想到你是嫣然姑娘的家仆。”佟博将身旁准备好的一堆枯树枝一根一根添进了火中:“你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佟护卫,我们可以信任你吗?”福伯先是看了看嫣然,又轻咳两声。
“福伯,我们现在可是坐在一条船上。”佟博顺手将所有的枯枝全部扔入了火中:“若是不能尽快想办法突围,早晚坐困愁城。”
“福伯,我相信公子对我们并无恶意。”嫣然不知道为何对佟博倒是信任有加:“就将我们知道的告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