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陆行云瞪了令狐悲一眼,对着护卫问道:“他怎么败的?”
“那几人太强,卑职等人不敢靠得太近!”护卫继续禀报道:“张管事与陆管事的一名专属护卫拼了一掌后,便畏惧不已,再不敢与之相斗。”
“想不到啊,真想不到!平日里不管事的老陆,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专属护卫,本座倒是看走眼了。”陆行云啧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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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陆的为什么要擅闯入禁地,他到底想干什么?”令狐悲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哼!你又怎么知道老陆是擅闯,而非外员派来的?”陆行云冷笑一声,反驳道。
“有你、我二人追拿鬼面,又何必画蛇添足再派姓陆的前来?”令狐悲疑惑道:“难道外员不信任咱们?”
“对了,说不准外员就是不信任你!”陆行云挑拨道。
“放屁!我看外员真正不信任的人是你!”令狐悲愤怒吼道。
“老陆他们人到哪了?”陆行云看着暴跳如雷的令狐悲,只是笑了笑,便不在理会,转头朝着护卫问道。
“陆管事突破了凶牙犬的包围,现在估摸着快到长门殿了。”这次,两名护卫居然齐声说道。
“有趣!说不定有老陆的加入,能让本座省点事。”陆行云朝着两名护卫说道:“对了!你二人就留在结界内待命吧。”
“卑职遵命。”两名护卫应声道。
“这乐声真是令人不舒服。”随着三人离传声处越来越近,走在最前面的柳凝诗不适之感逐渐加重。
“前辈感觉如何?”佟博听了柳凝诗的话后神色凝重,朝着陆管事问道。
“老夫倒还好,只是略有乏力之感,可能是方才与那些凶物搏杀太过激烈所致。”陆管事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以陆管事的身手绝不会因为这等程度的搏杀便觉乏力。不!与其说是乏力,不如说是身体在抗拒,就连走几步路都会抗拒。”佟博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三人说话间,已从最左边的小道走出,展现在他们眼前是一个偌大的厅堂。
厅堂中间的石床上,一个身穿布衣,披头散发的五旬老妇双手双脚都被又长又粗的铁链锁着,可着却不妨碍她拨弄着身前那架箜篌的篌弦,石床的上方赫然用篆体刻着‘长门殿’三个大字。
“今日的不速之客还真是多,又来了三个!”老妇见到佟博等人闯入,停止了弹篌,发出质问。
“在下三人并非有意闯入,冒犯之处还请前辈。。。。。。”佟博话还未说完,便见柳凝诗指着不远处倒地的人惊呼道:“仁哥哥,是仁哥哥?”
“嗯?原来你们与他二人认识?”老妇突然面色一变,厉声喝道:“说!闯入此地意欲何为?”
“老夫乃阁中管事,特为执行阁主任务而来!”陆管事踏前一步,义正言辞的说道。
“一派胡言,此地除了阁主任何人都不得擅入;尤其是官府中人最令人憎恶,老身曾经发誓见一个杀一个。”老妇冷笑一声,打断了陆管事的话。
“小鬼,你这个样子还真是难看呢?”佟博乘着陆管事与老夫对峙之际,居然闲情逸致般走到了鬼面身前,调侃道。
“哎!没法子啊,被一群狗追了一日,又遇上如此难缠的对手,只怕是你也未必讨得了便宜。”鬼面受伤虽重,可嘴上依然不肯吃亏。
“哼!你有这份说话的闲功夫,还不如加紧调息,以便再战。”司若水挡在鬼面身前,单膝而跪,以剑撑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可语气依旧冰冷。
“卑职见过司院主。”佟博倒是重礼节,调侃完鬼面,便朝着司若水作了一揖。
“你是?”司若水打量眼前陌生的面孔,实在想不起来在玄武院中见过此人。
“司院主!这便是我与说过的佟博,玄武院巡夜护卫。”鬼面轻咳几声,还不忍往揶揄道:“你别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