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真是邪灵吧？”叶萧然转头问呆若木鸡的陈霆。

陈霆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无措。

“没见过，可能...可能是吧，那宋大福好像并不想躲开，如果不是这黑影，银针绝对会落进它的心脏，灰飞烟灭。”

“.....”叶萧然有些不满，“不能直接收了它吗？干嘛要灰飞烟灭？”

陈霆叹了一口气，“叶队，你是不是忘了，它已经杀了七个人，按照法律，它可以就地正法不用审判，而且刚才它攻击意图太强，我只能这样选择。”

叶萧然沉默不语，他无言以对。

他不是忘了，是系统没有给他和方煜完整的记忆，对于F市的一切都是现成了解的。

只是，像宋大福这种情况真的不能法外开恩吗？

算了，这也不是他和方煜能改变的事情。

方煜走到门口转了一圈又走回陈霆身边，“陈警官，刚才宋大福说自己没时间了，它要带自己走是什么意思，你能分析一下吗？”

“我刚刚仔细观察了宋大福，它不像是有那么慎密计划的人，估计真有邪灵和它做了交易，帮它实施复仇计划。我的老师以前讲过这个案例，就是说非正常死亡的人如果有绝对的冤屈就会引来邪灵，代价是把自己的魂魄交出来。如果是这种情况，它比灰飞烟灭还惨。”

“这邪灵还挺牛，处处不见处处在，绿芳时也算吧，小疯子也算吧，这案子又和邪灵扯上关系。”方煜真是无语得很。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没有抓到宋大福，一切也不好下定论。”

“我们还能抓到它吗？邪灵要了它的魂魄，我就不能进行灵魂窥探了。”

“其实它如果真的和邪灵做了交易，神魂俱灭，那这自杀案就算告破，可以结案了。”

方煜心中一动，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着的叶萧然。

结案不就说明他们完成三个案子了吗？900分一到手，就可以离开了。

可真的就这么走了，要是宋平乐一直找不到呢？

这会不会成为以后的一个心结？

再说，叶萧然当警察叔叔正起劲呢，他不想扫了对方的兴致，何况自己不是也不想那么快离开吗？

满分回去拿隐藏奖励它不香吗？

唉，算了，有始有终吧，至少把宋平乐找到。

这时叶萧然开口了，“并案，失踪案查清楚了，宋平乐的遗体找到了再说结案的话。”

“周娜有没有告诉你们把尸体埋在了哪里？”叶萧然又问那三个学生。

女生瞪着眼睛，脸色惨白，“具体不知道，他们是等所有人离校后做的，我们没有参与。”

“那你觉得会在哪里？”

女生眼泪汪汪的，她转向旁边的男生，眼神里全是无助。

男生哑着声音帮她回答，“警察叔叔，我们真的不知道，周娜有钱有势，我们跟他们玩只是想在学校好过一些，没有参与对小哑巴的霸凌，只...只是围观了两次。”

“那围观的两次你们在哪里？”叶萧然冷眼俯视着害怕到直打哆嗦的人，“或者我换个说法，你们平时爱在哪里玩？”

男生紧紧地捏着衣角，颤抖着说，“学校教学楼后面围墙上有个洞，被一棵大树遮住了，我们经常从这里溜出去玩。”

“围墙后面是什么？”

“有一片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