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个调酒师请假了,一时间找不到代班的人,符年只能自己上了。
他以前学过一点,难的还是让另外的调酒师弄,他只负责弄简单的。
南译他们到店里的时候正巧就是人最多的时候,门口接待的人看到南译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容,刚要喊他,就被南译做了个手势,示意闭嘴。
好在符年招的服务人员都是比较机敏的,那人看到南译这样瞬间做出了一个“我懂得”的动作,顺便还给南译比了个大拇指。
“这是进门的暗号吗?”一个男同事问。
另外的几个同事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应该是吧。”南译说了谎,也敷衍地做了一下这个动作。
酒吧卡座都是满的,楼上的贵宾包间有低消,他们只能分开坐。
南译跟着几个男同事到了吧台,他自认为这个位置最安全,应该看不到符年,于是笑着跟同事们走到了吧台边坐下。
符年在南译接近吧台的时候就看到了他跟着几个男的说说笑笑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南译在搞什么鬼,但符年还是准备吓唬一下他的,于是故意先离开,等南译坐稳了看酒单的时候才跑了回来。
调酒师也认识南译,看到符年以后就指了指南译用口型说着:老板娘。
符年点点头,示意这边他自己来就行,于是走到了南译的面前,笑着问:“先生,喝点什么?”
这声音太过于耳熟,南译一下脸就烧了起来,手心都出了汗,他抬起头看到符年笑着看自己的时候,赶紧又低下了头,随便指了一个:“要.......要这个。”
“伏特加?”符年脸上的笑容没挂住,而是又问了一遍,“喝点什么?”
南译撇撇嘴再次抬头看着符年:“就要这个。”
旁边的男同事看这个样子,也在他旁边说着。
“组长这么能喝吗?”
“唉,清吧就是这点不好,没舞池,要么高低让组长来一个啊。”
“老板你怎么只问他不问我们啊?”
符年冷冷地看了南译一眼,然后挂上了营业的笑容一一询问着周围人要喝什么。
“老板娘点的什么啊?”调酒师等符年过来以后好奇的问。
“海风。”符年将袖子向上卷了卷,拿起了量杯。
“这么烈他能喝吗?”调酒师也是一愣,见老板脸色不好,也不说话了,而是偷偷从桌子底下取出了一瓶雪碧。
符年接过雪碧,倒进了杯子里。
上酒的不是符年,调酒师按照座位将每杯酒放在了客人的位置,在给南译的时候还嘱咐了一句:“小哥哥,这酒度数可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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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译笑了笑,看向了符年所在的方向,符年此时正在给其他人调酒,脸上挂着南译熟悉的笑容。
跟他说话的几个人也看起来挺开心的。
南译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作个什么劲,他其实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瞒着符年过来,因为他想看看没有自己的时候,符年在干什么,有没有其他的人也缠着他。
年纪越大,不成熟的事做得越多。
占有欲和爱随着相处也在逐渐加深。
虽然南译说了就算符年离开自己也没有关系,只要符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