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长得这么帅我舍不得你(1 / 2)

“呜呜呜,宿主,亲一下吧亲一下吧亲一下吧。”

“为了黑化值,为了应无恙,为了你自己小命。”

“啊,黑化值......”

脑袋里的声音.....要吵死了。

朱瑞认命的闭上眼睛,低头。

应无恙却在这时主动地抬起头,细细亲吻着朱瑞下颌线那处,直到亲吻出了印子。

这么亲密的举动让朱瑞浑身都难受,他以为应无恙亲够了就会松手,可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应无恙松手。

甚至应无恙还更加过分了。

手搭在朱瑞的脖颈,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他长得好看,此时眼睛泛出一点水光,纤长眼睫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朱瑞早就自动把C088从他脑子里面屏蔽了,原本他自认不是重情欲的那种人,可看见应无恙这样便想起了那日与他颠鸾倒凤的样子。

他只觉得牙一酸,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应无恙的腿早就夹住了他的腰。

跟那只骚狐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轻笑的声音勾得人耳朵都很痒,嫁衣大敞,露出圆润的肩头。

“师尊......”应无恙像是小猫一样,舔了舔朱瑞的舌头,含糊道,“这档子事,燕钧可有我做的好?”

这话,说得实在是没道理。

朱瑞头皮发麻,觉得应无恙这句可不像是他说的那样风轻云淡。

对于这个恢复了记忆的男主,朱瑞其实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他想干嘛就干嘛。

他算是一个比较有责任感的人,虽然他认为那天的事情责任他跟应无恙都有一半吧,可看在他比自己要可怜,还被自己弄得喵喵叫的样子上........

朱瑞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试着接受他。

“师尊。”

应无恙又唤了朱瑞一声,脑袋往他颈窝里一埋蹭了蹭,动作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执拗感。

细细回想,应无恙发现原来的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抓住过。

修炼了一辈子也不过是被天道所嫌弃的对象。

即使时间被燕钧回溯。

他也发现,自己并不被人喜欢。

虽然不知道朱瑞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把他跟燕钧一起收为徒弟。

可他却能看出,朱瑞喜欢燕钧大过于喜欢他。

就连成亲这日不也是一样,刚一进来,那眼睛便粘在燕钧身上了。

应无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嫉妒什么。

或许是嫉妒燕钧能成为天道的宠儿吧。

亦或是.....燕钧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得到应无恙想要的东西。

思及此处,应无恙眯起眼睛,突然笑了起来,没关系,他还算是赢了一次,至少燕钧还挺喜欢的师尊此时正与他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两人又贴着蹭了一会儿,直到有人提醒仪式快要开始,两人才分开。

朱瑞从屋子里出去,留应无恙在里面收拾一下,打开门便见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燕钧。

在这个世界的一百多年里,朱瑞虽然跟应无恙不算是熟悉,倒是跟燕钧还算是有点熟。

跟应无恙相比,朱瑞也觉得燕钧的性子更像是男主一点。

几乎所有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都很喜欢他。

完美的长相,完美的性格,极高的天赋,无法挑出任何毛病,一个完美无瑕的人。

可越是这样,朱瑞却总觉得这人,不像是一个真人。

“师尊.....”燕钧看到了朱瑞脖子那处留下的吻痕,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朱瑞朝燕钧点了点头,没有说其他的。

他还要去准备替他参加仪式的小傀儡呢。

原本朱瑞想的负责就是两个人吃个饭,再正式点也就是喝点小酒,以后一起睡觉觉,一起生活,这样就是负责了。

可应无恙却要求了大办仪式。

宴请整个修仙界。

朱瑞想想就头痛,于是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小傀儡人,想着让那个小傀儡人替自己去拜堂,招呼宾客。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到了吉时,应无恙被人从房间里带了出来。

两个男子结为道侣,这件事在修仙界并不常见,这么大的阵仗更是不常见。

一众宾客站在旁边,笑着说违心的话。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之类的话。

应无恙穿过这一众宾客,走到了等着他的师尊面前。

师尊原本是背对着他的,似乎是听到了应无恙的声音,他缓缓转过身,俊朗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可却让应无恙一下便站在了原地,手攥成拳头,松开的时候指甲已经划破了掌心,血珠顺着指尖向下滴落。

他就像是站在人群中被扒光了衣服,脸颊也被打了一巴掌。

师尊的傀儡术其实很好,至少不了解他的人断然看不出这竟是一个傀儡术。

可应无恙能看出来。

毕竟刚刚有过肌肤之亲。

而且他那本就性子冷淡的师尊,压根就不会有这种表情。

应无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朝着宾客所在的方向看去,他扫视了一圈,都没见到燕钧。

小主,

燕钧和朱瑞。

这两个狗男男。

应无恙几乎要气疯了。

但他还是忍了,忍到了仪式结束,冲到了朱瑞的房间。

果不其然,在朱瑞的房间里,此时他正站在床边,燕钧则是躺在床上,闭上双眼,面色潮红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朱瑞看着应无恙闯进了屋子,又看了看一旁死死揪着他衣服的人,想跟应无恙说这人碰瓷。

可应无恙却是眉头一挑,先是关了门,然后笑得有些可怖:“没想到,师尊在仪式的时候用那破烂敷衍我,竟是为了跟师弟在一起。”

“你们可真是情真意切啊,搞得我倒像是拆散你们的恶人一样?”

燕钧听了这话,无辜地睁大眼睛,他声音暗哑说道:“师兄......您怎可这么想?师尊不过是.......不过是......”

他这说话跟卡了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