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坎伯兰还是保持着过来的频率。
哈罗德的心情也随着坎伯兰的到来而开心了不少。
直到,坎伯兰母亲的出现。
坎伯兰的母亲在进入他的房间时面露嫌弃之色,与坎伯兰相似眸子里的厌恶感几乎要溢出了。
如果想让坎伯兰好,那就让坎伯兰的生活回到正轨。
坎伯兰的父亲因为坎伯兰的叛逆,一直在生气,如果还是这么下去,坎伯兰也会被送入繁育所。
这是坎伯兰母亲透露给哈罗德的事情。
坎伯兰的母亲并未细说,她语气平淡的像是在叙述一件跟自己和家人完全无关的事。
如果是以前的哈罗德,可能会当坎伯兰的母亲在说什么屁话。
但是现在的哈罗德丝毫不怀疑坎伯兰母亲这些话的真实性。
因为他早就见识过了贵族们的残忍。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吗?”坎伯兰母亲笑的端庄,优雅。
哈罗德看着她许久,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够了。
“这件事结束后,你可以休息一下了。”坎伯兰母亲说完,将一张休息的单子放在了桌子上。
上面日期显示的是可休息一年。
多么嘲讽啊。
哈罗德在坎伯兰母亲走后情绪失控的砸着桌子。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坎伯兰就赶到了繁育所,他刚进房间,一股浓烈的酒味就差点将他熏出去。
可坎伯兰忍住了,他踏入了那间屋子。
那天,是哈罗德与坎伯兰断了关系的日子,哈罗德骗了坎伯兰,他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想看见坎伯兰了,他说吃了那果子后自己就中招了。
对方是个愿意将他带出去的贵族。
“哈罗德不需要我了?”坎伯兰缓缓开口。
怪不得今天哈罗德的一切都那么反常,甚至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也跟以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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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真的像是哈罗德所说,坎伯兰觉得自己应该为他高兴,可心脏带给他的痛感却让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但坎伯兰却不是那种缠人的家伙,既然哈罗德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