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客厅休息区的沙发上落座,宁约晨目光被摆放在茶几上的花瓶吸引,不由得多看两眼。
注意她的视线,浅歆彤笑着问:“你也喜欢这花。”
“嗯,我很喜欢。”
浅歆彤来了兴致:“那你一定是懂花艺了,一般人是欣赏不来这种搭配看似很奇怪的花束,因为具有太强的视觉冲突,会引起人心理上的不适。”
见她这么开心,宁约晨笑着回应:“我也喜欢插花,不过就是一种兴趣。”
“那你一定知道这束花的含义了。”
宁约晨乖巧点头,迎着浅阿姨期待的目光,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种插花艺术形式出自十九世纪一位F国园林设计师。他将象征着至纯至美纯爱的花束和被世人赋予不祥之意的邪恶之花搭配在一起,加上其他普通植物,最后却能呈现出一种极致绚烂,却又带着某种悲哀之意的视觉效果。”
“刚开始时他的这种大胆艺术展现形式并不被世人接纳,但后来却成为很多花艺师争相模仿,却怎么也搭配不出那种震感人心的视觉效果。很多外行人以为插花就是模仿,像抄答案一样照搬就行。却不知它其中的艺术形态和视觉效果,往往是需要天赋,以及后面很多年的努力才能培养成的。”
浅歆彤满意的看着她,眼里更加多了几分欣赏:“你和你母亲一样,在艺术方面有着极高的审美和天赋。我以前一直也想让我的女儿学习这个,但是她只爱经商,这也算是我的一种遗憾。今日见你,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她说着握住宁约晨的手:“孩子,以后一定多来家里看看。”
宁约晨被她热情的目光盯着有些害羞,余光扫了眼一旁正悠闲品茶的白懿,又看了看对面正对着自己笑的夏温暖和温怡浅,脸颊微微发烫:“好的,浅阿姨。”
这时停好车的司机拎着准备好的礼品走进来,白懿放下手里的茶杯:“我和约晨初次来做客,随便准备了些薄礼,还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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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侍候着的帮佣立刻上前接过司机手上的精美礼袋,而后放在茶几一旁的小圆桌上。
温英岚看了眼礼品,示意帮佣打开,而后笑着道:“有心了。”
白懿让人准备的礼品不仅贵重,并且也投其所好,一看就是用心准备了的。
送给温英岚的是一支镶嵌着祖母绿切割钻石,十分具备艺术收藏价值的某品牌限量版钢笔,给钱歆彤准备的是一幅名家画作,市面上也仅此一幅真迹。
宁约晨看着佣人将最后一个礼盒打开,目光落在里面一对翡翠玉石上,只看光泽,就知道是由顶级帝王绿玻璃种手工打造而成,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更何况还是一对。
她眸光微暗,眨了眨眼,敛去眼底那抹来不及隐藏的情绪。
不得不说,白懿的心思是真的很巧,送给温总和她妻子的礼物虽然也贵重,但对于这种身份尊贵的权贵人家来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只能说很合心意,不至于被放在那装满稀世珍宝的储藏室里落灰。
但送给她们女儿及其女友的翡翠玉石却价值上亿元,这样的送礼技巧不得不让人佩服。
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人也真是出手豪爽又阔绰。
然后就听白懿说:“这对玉石是由国外一位着名设计师和她爱人一起制作而成的,象征着纯洁无瑕,终身不渝的美好爱情,同时也寓意着如花美眷,白头相守的永恒幸福。希望温小姐和夏小姐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