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和鹧鸪哨认识很多年了吗?”虽然知道宁宁和鹧鸪哨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对于自己未婚妻的过往,陈玉楼还是很好奇的。
“应该……有个七八年了吗?”
具体的时间元宁也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刚遇见鹧鸪哨的时候,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搬山一族身负诅咒,雮尘珠又千年不见踪迹,他们总是要求一些天材地宝延续性命的。鹧鸪哨从前的那位师兄和我族中的一位老人是故交,知道我族的蛊术可以暂且压制诅咒,就求到了我这儿。”
那时的鹧鸪哨满怀希望的来苗疆寻找世外高人,结果千辛万苦,差点丢了性命才到了苗疆族地。
到了之后才发现,他见到的不是什么什么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大师,而是个扎着双丫髻的半大孩子。
元宁一想到当时的鹧鸪哨看见她的表情就想笑,他当时一定觉得他的师兄是被人蒙骗了。
彼时的鹧鸪哨还不像现在这样不苟言笑,还没有完全学会藏起自己的情绪,差点在她面前破防。
不过很快他就被元宁这个半大的孩子打了脸,也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天赋异禀,蛊术就像是苗疆祭司与生俱来的天赋。
陈玉楼作为卸岭总把头,对于搬山的诅咒是略知一二的。
千年来搬山族人前赴后继都对他们身上的这个诅咒没有法子,他们家夫人竟然一出手就能为搬山压制住诅咒的反噬。
越想越觉得,他老爹简直是太英明神武了,怎么能给自己定下这么一门哪哪儿都好的大好亲事。
瓶山上有宝气溢出,自是不缺奇珍异草,遇见鹧鸪哨之事于元宁和陈玉楼而言不过是个小插曲,找到了几味能治蛇毒的草药之后,元宁就带着陈玉楼回了。
“总把头,夫人,你们可算是回来了,红姑,红姑她跟人打起来了!”
元宁和陈玉楼刚一露面,花玛拐就急着迎了上去,让他们俩拿个主意。
之前元宁就知道红姑娘身手不错,比起陈玉楼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知道红姑娘和人起了冲突,也不觉得她会吃亏。
陈玉楼似乎已经习惯了给自己这个脾气不太好的手下处理烂摊子,还以为红姑是和罗帅手底下的人打起来了,也没当回事。
“红姑这脾气也真得改改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那怎么能行?”
元宁白了陈玉楼一眼,“有什么好改的,红姑娘直爽豁达,哪里不好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