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误会了不好。”
姬无相轻嗤,“哪来的别人?”
“别人敢睡孤的床?”
以姬无相的身份地位,苗疆觊觎的人也不是没有。
但敢爬床的寥寥无几。
原因无他。
很早之前,姬无相还是少主的时候,有不知死活的女人试图下药爬床。
谁知,她只在床上扑到了银环蛇。
而银环蛇张大嘴巴,一口咬掉了那女人的头,血水浸染了整个床。
据当时就在附近的人描述,那女人头被咬的太快,身子还慌张地往外跑了几步。
却没能躲过银环蛇的进食。
姬无相还特意保留了那人的内脏,扔在女人的娘家门口,放了黄狗啃食。
画面之残忍,曲泱只是听一次,就要吐了。
她也是听文琪形容的。
当时曲泱作为能接近姬无相的第一个异性,在蛊殿被当国宝了好久。
今天要不是姬无相突然提起爬床这事,曲泱都快要忘了。
“不想睡的话,孤带你做点别的事?”
曲泱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确实不算困。
但关于姬无相说的这个‘别的事’,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曲泱迅速裹着被子,往床里头一滚,把自己捂好。
“明天还要考试,泱泱要养好精神,哥哥晚安。”
说完,她迅速闭上眼睛。
灯被吹灭前,她听见了姬无相的轻笑声。
【笨!本就是为了让你别忧心明日的考试。】
【孤可不想你为了一个劳什子的赌约,又没日没夜地把小脑袋瓜都读傻了。】
姬无相坐在床边看了曲泱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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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里,他眼底的疯狂和阴暗也可以毫不掩饰。
灼热的目光如芒刺背,曲泱却睡得格外安心。
……
蛊崖。
阿崖也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很久,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呼吸依然缓慢虚弱。
而眼前的环境,却让它愣了许久。
就在它趴着休息的旁边,多了一个漂亮的小木屋。
木屋的门上挂了刻有文字的银牌牌,风一吹,风铃就叮叮当当地响着,格外好听。
而上面的文字,阿崖也记得。
那是曲泱指给自己的名字。
门上还挂了一个花篮,放着新鲜的小野花,很漂亮。
尽管此时身上有伤,行动还比较吃力,阿崖还是迫不及待地往前探了几步,推开木屋的门。
风铃声响后,里面松软舒适的环境让阿崖眼角有绿色的泪珠盈出。
它知道,这肯定是泱泱做的。
那些被扔下来的蛊虫总说,人类都是坏家伙。
可它认识的泱泱不是呀!
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呢。
阿崖看到了那些补品,它努力蜷缩着身子,害怕一不小心把木屋给弄坏了。
而当它真正躲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木屋是刻意按照它的身躯往大了做的。
阿崖伸出前肢,摸了摸仍有拼刻痕迹的实木。
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那个小小的人儿吃力地砍下木头,又将那些木头一点点打磨钉孔,拼成如今的样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