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崖晃着小脑袋,「是呀,我很喜欢泱泱准备的小屋,香香的~」
「就像泱泱一样。」
曲泱小脸爬上几分红晕,低头嗅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没闻出来什么。
“哪有呀?”
她鼓着腮帮子,“阿崖也会学人说好听的话啦?”
阿崖嘻嘻笑着,蹭了蹭曲泱,「才不是好听话呢,泱泱就是最好的呀!」
一人一虫玩得欢快。
曲泱也说了最近几日苗疆发生的大事。
在知道闻人渊和聂怜舟欺负曲泱的时候,阿崖差点就要顶飞木屋,爬上苗疆去算账了。
「他们真过分!」
「泱泱,你把我的毒液带给他们,我的毒液可比银环蛇厉害多了呢!」
曲泱忙摸了摸它的脸颊,“我们阿崖最厉害啦。”
“不过他们两个还不足以让你出手啦,你已经为苗疆做了很多很多了,以后的日子里就自私一点叭~”
阿崖晃着脑袋,「好嘛~」
毒蝎的世界简单,它没听出曲泱话里的意思。
只当是泱泱不希望自己再流血受伤了。
「泱泱你在这坐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么说着,阿崖四肢快速爬动,跑到林深处衔了一堆野花。
它递给曲泱,「再过一段时间下了雪,崖底就没有漂亮野花了。「」
「我之前听你说,人类是会编一些漂亮的花圈是吗?」
「阿崖也想要,泱泱可以给我编吗?」
“好啊。”曲泱痛快答应。
「编两个,我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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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蝎靠的很近,一直到夕阳落下,身影被拉得老长。
……
地牢。
银环蛇毒一刻不停地在搅动着闻人渊和聂怜舟的肺腑。
两人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抓痕。
闻人渊更是把皮下的烫针都挠了出来,伤口溃烂,再加上环境不好,已经有脓包了。
他死死地盯着牢门的方向,期盼着有人来救他。
也希冀着曲泱会害怕盛国的权势,会把他们两个给捞出去。
“曲泱……哈哈哈,曲泱。”
“不是你想嫁给本宫的吗?本宫要娶你,要你重新滚回来当狗,你不可以挣脱锁链,不可以对本宫这样!”
“曲泱——你回来,本宫要你回来!”
他不断地踢着牢门,也不断地呐喊,似乎能把心中所有的不甘和恼怒都喊出来。
与他不同的是,聂怜舟虽然看着狼狈,却依然稳固地坐在原地。
似是早就成竹在胸。
而喊了一阵子的闻人渊也终于意识到聂怜舟过于平静。
他猛地扑过来,凌乱的头发耷拉在聂怜舟的腿上。
“你在算计什么?”
“她会出现的对不对?”
闻人渊死死地抓着聂怜舟的手,“你明明说这是破局之法的。”
“为什么我们还是会失败?都死了!铁骑都死了!”
他像个疯子一样,抓破自己的脸,也去抠聂怜舟灰蒙蒙的眼睛。
“你也瞎了,瞎了!”
聂怜舟对他已经没了恭敬,一把手推开,随后整理着身上衣服的脏污。
他坐得笔直,静静等着牢门口来人。
而很快,也确实有人松了锁链,出现在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