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泱,我居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卑鄙了!”
曲泱无所谓地笑了笑,“兵不厌诈。”
不再理会宋薏和曲汀兰的怒骂,曲泱转身回公主府。
姬无相慢悠悠跟上,路过曲汀兰时,没忘记弹出颗石子,震碎了她满口的牙!
他轻眯着眸,“嘴不干净,便别要了!”
【小曲泱的手段还是温和,啧,半点学不到孤的痛快。】
走在前面的曲泱脚步一顿,握了握拳。
没关系,她会慢慢来的。
她了解这些人,最知道打哪里才痛了。
……
皇宫。
凤鸢宫里,皇后得知香没拿回来不说,太子的病也无从根治后,发怒砸了不少东西!
“废物!一个从苗疆逃难回来的郡主,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可怜,居然也敢爬到本宫头上威胁?!”
“她以为她是谁?”
“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生的贱种,居然敢……”
“娘娘慎言。”一旁的嬷嬷大着胆子提醒。
她四下望了望,屏退左右后才小步上前。
“您该知道,陛下最忌讳在宫里提起长公主的。”
“要是被其他妃嫔的眼线听到,捅到了陛下那里,您少不得又要被罚了。”
皇后胸腔快速起伏着,显然是还没消气。
“那你说本宫怎么办?”
“渊儿重要,那香也重要,现在两边都没有头绪,难道就让本宫坐以待毙吗?!”
嬷嬷思考了片刻,“娘娘,太子殿下这毒中的蹊跷。”
“症状看着也比太医院那些太医们严重,老奴有个大胆的猜测……”
皇后睨了她一眼,“但说无妨。”
“恐怕,太子殿下这毒,是在回京路上或是更早在苗疆的时候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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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其实就是那神秘的蛊虫也说不定。”
“抓来曲泱,不管是香还是毒,就都有办法了。”
“……”
回到长公主府,阿崖迫不及待迎了过来。
它抓了好几只蝴蝶装到琉璃瓦里给曲泱看:
「泱泱,这几只蝶虫好漂亮,给你玩!」
「只有这样漂亮的蛊才配被你驯养!」
阿崖的眼睛亮晶晶的。
曲泱莫名就对上了初见蛊姥时听到的心声。
真正关心自己的人,都生怕给她的不够多、不够好。
可至亲之人带来的,永远都只有利用。
曲泱心里渐渐有了几分安慰,接过琉璃瓦,开心地说:
“真漂亮!”
“阿崖,我给你也做了个小包装吃食,在屋里,我去给你拿!”
「好耶!」
一人一蝎高兴地在院子里玩,姬无相看了一会儿,便回到贵妃椅上躺下。
裴弃乖乖跟上。
姬无相问:“那些刺客身上没有线索了?”
裴弃点头,“京、京兆府什么、也没发现!”
“沈、沈确回去后翻了近些年学、学考的答卷,突然大怒,跟其他、夫子吵了一架后,辞去了、国子监的、职务。”
看来,是发现其他夫子帮忙隐瞒遮掩太子成绩的事情了。
沈确这人,一身文人风骨,古板清正。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