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当然没意见。”吴姿雅咬牙回道。
陆老太君满意点头,对自己身边的老嬷嬷使个眼色。
当即就有陆老太君身边的粗使婆子,上前来把厨娘押走。
秦婉见状,一拉谢清的衣袖,两人悄然跟着这一行人走。
到了厨娘的家里,几个粗使婆子,直接把她家翻了个底朝天。
厨娘是跟着丈夫带着孩子一起陪嫁来的,就住在平阳侯府的后街,她做饭好吃,这些年攒了不少银子。
又因为将罪责一肩揽下,得了奶娘给的二十两银子。
这一下子全被粗使婆子给翻了出来,揣到了自己怀里。
不止如此,厨娘自己的衣服首饰,孩子的衣裳鞋袜,吃的穿的用的,但凡能看的入眼的东西,都被粗使婆子给带走了。
厨娘顿时傻了眼,抱着孩子哭:“不能都拿走啊!这是我们的命/根子啊!”
粗使婆子冷笑:“你们人都是平阳侯府的,东西自然也是,要发卖了,难不成这些东西还能给你带去别家不成!”
粗使婆子如蝗虫过境,真是连快布片都没给她们留下。
谢清看向秦婉:“你要帮她们?”
秦婉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帮?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受着。”
谢清好奇的问:“那你拉我来,纯粹看热闹?不是为了帮她?”
“当然了。”秦婉看完了热闹,就拉着谢清离开平阳侯府。
谢清挠了挠头,又笑起来:“我还以为你要善心大发呢。”
“我又不是圣母。”秦婉嘴里又冒出来一个新鲜词,不得不说,白晚意有些形容词,还真的很是形象。
谢清又嘿嘿傻笑起来。
秦婉好奇地看着谢清,这人怎么傻乎乎的?
第二天,谢清又来到了宣武侯府,秦婉才知道,他在傻个什么劲儿。
因为钦天监把婚期算出来了!
秦婉看看手上的册子,又看看谢清:“你让我选定婚期?”
“当然,我们两个的婚事,我们两个做主,你不选谁选?”谢清是理所当然,他只想让秦婉开心,舒心。
秦婉没看册子,反问:“你见过祖父,父亲母亲了吗?他们怎么说?”
在秦婉看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父母长辈决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