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抛开身份地位不谈,只说外在条件。这平阳侯,家里两个妻子,若干妾室,还有一个嫡子,一个庶子。两个妻子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选平阳侯?那是去当小妾还是当外室?还是说让他再把这两位妻子休了,再把妾室都给送走了?都忘了当初秦小姐是因为什么和离了?就是因为无法接受平妻,才和离的,现在再回头去争抢,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就是就是,而且啊,我听人说,这平阳侯如今都要典当度日了。”
“对对对,我听我那口子的表妹的邻居的二舅妈说,瞧见平阳侯去当铺里当东西了!你们说说,平阳侯府都这样了,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选了吧?”
“那当然是选太子了!太子至今尚未婚配,连个暖床的宫女都没有,后宅多干净啊!”
“再说了,太子生的还比平阳侯好看呢,再加上身份地位,这侯夫人哪儿比得上太子妃?那可是未来的国母!”
未来国母!
这四个字冲进陆偃心里,他回过神,转身狂奔而去。
“平阳侯不会疯了吧?”
“谁知道呢。”
这边秦婉跟谢清登上马车,她转头就对上他那幽怨的目光,她忍不住笑:“你这是怎么了?”
“还用说吗?你都跟别人传出来流言蜚语了,我还不能吃个飞醋了?”谢清哼哼一声。
秦婉想起方才的事情就生气:“这夫妻俩可真有意思,一个前面拦住我,说想求我给她一些原材料便宜一些,再引荐一下原材料的商人。转头就骂了我,还说我对平阳侯旧情难忘?”
“结果没过一个时辰呢,平阳侯就又拦住了我,说我对他还有意思,可真可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他跟那白氏,真是天生一对。”
说着,秦婉拿眼角剜了谢清一眼,似笑非笑道:“那白氏,不就一厢情愿地认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