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希望与坚守》
1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生命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战争熄灭。我,一个普通的女孩,却在命运的捉弄下,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时空之旅。
爹送情报被炸死的时候,我为了躲避鬼子的搜查,藏进了家里的米缸。当我再次从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坐在路边,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而又可怕。房屋被炸毁,街道上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人们四处逃窜,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正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女人弯腰向我打招呼。她身材略微有些福态,身上的衣服是我从未见过的款式。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小美女,你在我店门口蹲了半天了,是在找工作吗?” 她的声音温柔而又亲切。
“你成年了吗?” 她继续问道。
我顺着声音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让我感到一丝温暖。我心中明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的!有本事你就捅死我!把我也炸死!” 我冲她吼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她微微往后退了半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小丫头脾气还蛮大的,算了,既然你也不是在找工作,那你就去我后厨洗碗吧,一天给你八十块。”
我刚想说我不是在找工作,可听到她说八十块的时候,我愣住了。八十块钱?!在我的记忆里,八十块钱可以买很多很多粮食了。在我们村里,谁有一毛钱都是天大的富翁了。而我只是刷个碗,她就给我八十块?
她指着旁边扫地的人说:“你也别怪姨压你的价格,你年纪小,我也只能给你这么多了。你看他,一天能拿一百二呢。”
扫地的都能拿一百二十块钱!?我心中充满了震惊。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这么高的工资?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不忍。“你就叫我月姨吧,多好的小姑娘,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吧。穿得这么破破烂烂,你爸妈呢?”
她嘟囔着,“这都 2024 年了,怎么还有人苛责自己的女儿。”
我小声地说:“我没爸妈。” 就闭口不言了。赵叔说过,面对陌生人不能说太多自己的事情,说不定就是糖衣炮弹。不过,我抓住了月姨话里的关键字。2024 年?我现在是 1943 年嘛。天啊,我这是到了什么地方?这里还是中国吗?
我心里慌得没了底,随时准备撒丫子跑路。她冲我大声说道:“别磨叽了,快进去干活!管两顿饭!”
2
我老老实实给她刷了一天的碗。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打听清楚了这里到底在哪里。经过盘算,我才知道我竟然来到了八十多年之后。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很稀奇,会说话的盒子,能在里面唱戏的盒子,会吹暖风的盒子。甚至刷碗用的都是热水,在那个敌人封锁的年代,想找口水喝真的比登天还难。
下午吃饭的时候,这个阿姨给我吃的是红烧肉和白米饭。那肉块还炒了糖色,夹起来还会微微颤动。我上次吃肉还是小时候,姥爷给我送了半扇猪,我吃得满嘴流油,没吃完的肉让我爸挂到房梁上风干了。后来鬼子来了,猪被抢光了,姥爷也被他们杀害了。这两样东西在我眼里都太珍贵了,我舍不得吃,只吃了一小块就停下筷子了。
月姨急了,直接夹起一块瘦肉就塞到我嘴里。“看看你那瘦骨嶙峋的小样,我都怕你没给我刷几个碗,就昏过去了!吃饭别磨叽,我没下毒!赶紧全都吃完,不吃我就倒垃圾桶了。”
跟她相处了半天,我也知道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也就不再别扭,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着。
“谢谢姨。” 我心里十分期待,只要撑到 2024 年就可以过这种好日子了吗?那时候我也就九十多岁了,应该还能咬得动肉吧?如果肉也炖得那么软烂,那抿一下就化了,我就算没牙了应该也能吃。不过,这肉我还是想带回去给赵叔李姨他们就好了,他们打仗辛苦,比我更该吃肉。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月姨问我:“你有微信吗?”
我摇摇头,听不懂:“在小信吗?我没写过。” 在我们那个年代,纸笔都很贵,都留着传消息用了,我只跟我爹学过千字文和一些简单的算数。
她叹了口气:“傻丫头,咋啥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父母咋这么狠心,把你扔下就走了。” 我刚想说不怪我爹娘,就看见她从打开的钱包里抽出一张红票子给我。
“今天辛苦你了,这是工资。” 我接过这张红票子,放到掌心打量了一下,然后突然愤怒起来:“你拿假钱哄我!你是骗子!”
老板娘把钱拿回去检查了一下:“小丫头,这是真钱,你咋连钱都不认识?” 我都快哭了,我还真以为我这老老实实刷一天碗,她会给我八十块钱呢。果然是我自己贪心的报应,没想到月姨给了一张假钱,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能回得去。我直接抱着膝盖号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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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月姨终究于心不忍,她弯腰摸摸我的头。“是我的疏忽,你估计没见过这么大面额的票子。这样吧,我陪你去买些吃的送你回去吧。”
我这才从膝盖上抬起头:“你没骗我?给我真钱了?” 虽然说我吃了她的红烧肉,已经很占便宜了,但这钱是说好要给我的,她应该给我。至少这是我劳动应该得到的报酬。月姨不应该骗我。
她气笑了:“小丫头,老娘这饭店日进斗金,我才没必要骗你。好好洗洗脸跟我走。”
月姨带我去 “潮湿” 买东西,一进去我简直惊呆了。这里的一切都那么豪华,物资多得让我不敢直视。一瞬间我真想把这个超市全部搬走,这样我们村就保证不会再饿死一个人了!我躲到月姨身后,小心地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忍不住扯了扯月姨的袖子:“姨,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她白了我一眼:“咋会!” 我看见货架上的大米、奶粉、牛肉干,还有很多我没见过的水果,琳琅满目,我直咽口水。如果这些都能给赵叔的队伍,该多好啊。赵叔队里的伤员好多天滴水未进了,如果有米粥,应该能多吃两口吧。我看了一下大米的价格,大米四块钱一斤,好贵好贵。但按照月姨说的我有一百块。我能买二十五斤。我跟月姨说:“月姨,我想全部都要这些米。”
月姨带我去结账,眼看我刚赚到的一百块,换成了二十五斤白花花的大米,我高兴得要命。跟月姨再见的时候,我左顾右盼,确认周边没有别人,一口气把米扛回了我来到这个时代的米缸旁边。先扔米,再扔自己。再睁眼,我真的回来了!而这边的时间,竟然只过去了一天!
4
我扛着米,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找赵叔。今年是荒年,早就没什么粮食了。加上鬼子兵不死心,老是来来回回地扫荡,赵叔他们二三十个人无奈躲到茅厕下面的地下室。我需要搬开茅房后面的石头,然后钻进一个很小的洞里去,每次只能通行一个人。里面很宽敞,足以容纳三四十个人。这是在战争初期,我爹带着全村人挖出来的,未雨绸缪,后来果然真的用上了。也正因为这臭气熏天,所以没人会想到,粪坑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
“赵叔!” 我像献宝一样把手的米递给他,“叔!你看。”
赵叔看清全是米之后,先是一喜,然后又生气了。“你这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米?现在外面这么危险,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你爹!?你要是出了差错,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颜颜,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出去了。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他的话不怒自威。
但我不怕,我扯出一个笑容,亲昵地讨好他。“赵叔,你打我骂我都行,这些米绝对来路很干净!赵叔,你相不相信,我做梦去了八十多年后!那时候我们可好了,红烧肉和米饭都能当午饭吃。顿顿都有肉!然后我梦醒身边就有这么多粮食了!” 我真假参半开始胡诌,不想让赵叔担心我,觉得我有危险。
李姨把手贴到我的脑门上:“没发烧就开始说胡话了?” 李姨笑得温柔,“颜颜,那你有没有问什么时候会胜利呀?”
我愣住了,有点局促:“李姨,我忘问了。下次我一定问清楚。”
赵叔摸摸我的头:“你李姨逗你的,无论什么时候胜利。我们都会坚持下去,一年胜利,我们就打一年。一百年胜利,我们就打一百年。中华领土,寸土不让。”
我向他们保证:“叔,姨,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问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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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照旧钻入米缸,再睁眼又来到了八十多年后。我准备还去月姨的饭店刷碗。毕竟在这里,我那边才过去一天。我如果能连续刷一个月的碗,那赚到的钱绝对能供得上小队伍的补给。
就这样,我连续干了半个月,累到了极致,走路都脚步虚浮。终于在刷碗的时候一头栽倒到盆里了。月姨吓了一跳,连忙找了一辆车把我送到医院。结果抽血检查结果是营养重度不良,身上还有多处炎症,长期熬夜。
她坐到我的床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以后不用再来刷碗了。” 我急了,这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收入来源,如果我不能赚钱了,那赵叔李姨他们怎么办啊。
“月姨,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月姨摇了摇头:“以后干活得有健康证,你连身份证都没有,我不能用你。更何况你这身体太吓人了。小颜,别怪姨,姨也有娃要养。我闺女跟你差不多大,如果我的店干不下去了,她就会受苦。”
我咬着嘴唇,我知道我不能再祈求什么了,那对月姨不公平。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月姨,你说抗战什么时候结束啊?” 月姨微微一愣,然后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国庆节吧!那得等 10 月 1 日了,你问这个干嘛?” 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接着追问:“姨,那鬼子什么时候被赶走啊?” 月姨眉头紧锁,最后掏出手机打开百度查了一下:“1945 年的时候吧。” 我心头狂喜,还有两年我们就会胜利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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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姨留下二百块钱,嘱托我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就回店里了。我摆手:“姨,我没干活,这钱我不能要。” 她塞到我兜里:“拿着!这叫 N+1,咱按天算,当姨补偿你!” 她让我自己输液,店里没人照看,她就先回去了。我攥着钱不知所措,寻思干脆拿着钱买点东西回 1943 年得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群穿着制服,戴着帽子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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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下手上的针头就想跑,被为首的警察像拎小鸡仔一样抓住了后脖领子。他笑眯眯地看着我:“小孩别乱动,手都出血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手上已经聚起了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到地上。比这惨烈千倍的我都见过,这点不算什么。拎我脖子的警察,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他又安抚我:“没事的,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