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五十万极有可能是一个诱饵,唉,真是防不胜防啊。
虽然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刚才那位“李经理”欲盖弥彰的举动,又怎么能逃过范守安的眼睛。
三天前,一个神秘女人将赖四海引到了一家宾馆,用两颗摇头丸险些将他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今看看眼前的柴文静,不得不让范守安联浮想联翩,那个女人和柴文静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酒足饭饱,赖四海、佐藤等一行人醉醺醺地走出酒楼,佐藤坚持请赖四海等人先走,才放心地让汪祖仲上前载上他们三人前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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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文静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饭局,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新鲜,做为翻译,整场饭局下来虽然说得口干舌燥,但自己的重要性却得到了充分体现,尽管累却异常兴奋。
就在她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耳边却传来佐藤严肃的声音:
“柴助理,第二笔生意的金额十分巨大,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将让我们损失惨重,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后面所有行动要严格听我们指挥,在没有得到我们批准之前,个人不得做出任何决定——这并非是信不过你,而是你经验不足,不小心会中了别人的陷阱,明白吗?”
柴文静连忙点头:
“明白,朴总经理,从现在起,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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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柴文静一样兴奋的,还有苏东群,虽然没有谈及具体的贸易金额,但第一次洽谈时,他们已经无意中透露出,第二笔生意最低也是四百五十万,如果能够谈成,控制好成本,达到八九十万的利润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转头看向和他同车的范守安,心里却咯噔一下,暗叫一声要坏事儿!
范守安面沉似水,眼镜片后的一双三角眼闪烁着游移不定的光芒,不用问也知道,他这一次仍旧疑心不减。
“军师……江南公司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我们已经成功合作了一次,而且经多方查证,他们确实是一家正规的高丽国公司。”苏东群硬着头皮问道。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明天你在公司等我,暂时什么也不要做。”范守安摇摇头,语气冰冷如深秋寒霜:
“不能总这样被动挨打,如果真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杨冬,是时候也得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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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外国语学院的校园内,一位衣着朴素的老人正在问路:
“同学,你们学校学高丽语的研究生都住在哪哇?”
那名女学生看了看老人的穿着,再听他说话的口音,猜想这是来自同学乡下的父辈,看着老人略显疲惫的神色,一时同情心大起,开口道:
“老人家,我带您去吧,光凭说您是找不到的。”
老人连声感谢,跟在后面还不住地夸赞:“咱们学校的学生就是好哇,不光人长得好看,个个还都是热心肠儿。”
女生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应该做的,对了老人家,您是要找谁啊?没准我认识呢。”
“她叫柴文静,我是她的亲戚,这次来西京办点儿别的事,顺路就来看看她。”老人答道。
“文静学姐?”女生停下了脚步,“老人家,今天您恐怕见不到她了,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系的,但都住在一栋研究生楼里,我和她的舍友胡梅特别熟,听说她找到了一个实习单位,前几天就搬出去住了,但在哪儿实习、住在哪儿她都没说,我们也不知道。”
“唉,这大老远的来了还没看着,回去吧,”老人非常遗憾,临走还不忘嘱咐道,“文静那孩子小时候很调皮,你们都是好人,平时多让着她点儿。”
女生抿着嘴一笑:“老人家放心吧,学姐她现在天天除了学习,什么都不干,可文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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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蛇影》